“哟,乡下来的倒是挺识时务。老爷现在在大夫人院里头,不用你服侍,一会儿老爷回来了,你就到跟前去吧,醒目点,别出乱子就成了。”
林易秋哪里坐得住,趁着那丫头不注意就往前面去了。
那杭诚整颗心一直悬着就没放下来过,之前沈才田彻查百官,虽然查到他头上有些麻烦,但他已经拿了不少银子上下打点,就算被查出点什么来,他也不太担心,大不了来个降品到地方去做个六七品的小官,还正合他意呢,京中的水太深,尤其是沈才田做了相国之后越来越没什么可捞的了,去了地方,山高皇帝远,稍稍用一点点手段三年便能发达。
可是现在沈才田
遇袭,还没死,一定会联想到他的头上,他成了众矢之的,谁敢包庇他,巴不得把他推出去做个典型,其他人就可以安枕无忧了。
他让自己的正室准备了不少份礼貌,一会儿就让小舅子出马送到各府去,希望能回旋一些。
晚饭前,送回去的礼全部原封不动地又回来了。
这下杭诚更坐不住了。
林易秋悄悄地在杭府转了几个圈,因为头顶上还有松风这个千里眼帮她放风,完美避开各种巡查。今天一天,杭府安静得很,没一个外客来访。
晚饭后,杭诚早早地就吃完了去了书房。
林易秋自然和今日当值书房的丫头主动换了班,低着头守在书房外面,如果没猜错,今晚必有动作。
夜深了,杭诚的书房还点着灯,杭诚似乎在等着人。
突然窗一动,杭诚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因为房间里来人了。
“你……是?”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是来给你解围的。”
在门外得到松风暗示的林易秋悄悄地贴近了书房的门,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你要怎么为我解围,我又怎么能相信你?”杭诚努力想看清来人的面容,可
惜他头戴斗笠,又避开了灯光,只看到一个依稀的影子。
“很简单,你现在已经没有人可以相信了,除了相信我,你别无选择。沈大人遇袭,你又称病在家,据说京府衙门的齐大人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证明就是你买通了杀手去杀害沈大人的。”
“胡说,我没有做此事,谁敢陷害我!”杭诚喝道。
“哼,证据面前是没有人听你自辩的,再说了,就凭沈才田查到的就已经足以使你锒铛入狱了,这只是多加了一条而已。”
“我没做的事情如何有证据?我不信,你定是在唬我。”杭诚还算有点脑子,并没有吓得不清醒。
“证据?最近京时有一家新开的镖局被衙门查封了,你可知是为了何事?衙差从镖局里搜出两本本子,你又可知道上面写了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敢说我唬你。这样吧,我可以给你一天的时间,你好好打听打听,我明天再来。”
那黑衣斗笠人突然从窗跃出,就跟他来时一样。
而门外的林易秋已经从他的身形大约知道了,这正是去莫青老家接莫老相爷的那个黑衣人,也就是当时在王家门外跟踪并推王惠兰入井的那个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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