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皇子呢?”看到姬成业转身要走,孙国玉赶紧又问。
“三皇子是朕的儿子,朕自然会留在身边。”姬成业说完,再不停留,抬步走出了这间简陋的屋子。
一阵风起,屋子里的尘土再次飞扬了起来,而孙国玉久久地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被禁足于这间小小的土屋,行走的范围不超过屋外十米,所以,他永远不可能知道,在他的这间土屋不到五百米的地方也有一间新建的小屋,同样的简单的土砖房,同样简易小木床,墙角边同样有一个泥糊的灶台,不同的是,在灶台边煮着简单的小米粥的是一个女人,她一头乌黑的头发仅用一条麻布绑在脑后,身上穿着乡下女人穿的最简单的布衣,脚上踩着草编的鞋子。
假的林易秋消失了。
花无极暗中派人搜遍了京中的地方,都
没有发现其踪迹,四面城门的守将也没有发现她出城。
“苏如瑜一定还在京城里,但你说她会躲在哪里呢?”公主府的小院里,林易秋撑着脑袋想了半天,都想不到。
花无极也想不到,“或许她已经易容成了另外一个人。”
这也是林易秋能想到的,但她真不想往这里想,因为如果是这样,那她要找到她就更难了,而要通过她再找到小白就难上加难。
“对了,你说皇上对惠妃到底有没有一点情谊?”林易秋突然有些八卦起来,“如果说有,那那么多年在宫里边,皇上几乎是当惠妃透明一样,说不通啊。如果说没有,那皇上此次费尽心机来逼着惠妃证明三皇子是他的孩子的用意又何在?只是单纯地借此除掉孙国玉?或者说让惠妃认清孙国玉的真面目?总感觉有哪里怪怪的。”
花无极伸手往林易秋额头上轻轻地敲,“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说不定皇上就只是因为觉得只有借三皇子中毒一事才能让孙国玉自以为找到了最佳时机可以放手一搏,根本没其他想法。而事实证明皇上是对的,此次果然将孙国玉引出来了。”
“嗯,那倒也是。唉,终于把杀我爷爷的幕后真凶给揪出来了,可是为什么我觉得心里突然空荡荡的。”林易秋叹了口气,“而且那个孙国玉还真是嘴硬,居然不肯承认就是他杀了我爷爷。要不是看在孙闻敏的面子上,我真想直接一把毒粉洒过去,到时让他生不如死,看他还如何狡辩。”
“孙国玉为何独独不承认杀你爷爷这点?”花无极也有些奇怪。
林易秋唉了口气,“孙闻敏跟我说,应该是因为他太奶奶,因为我爷爷救过他太奶奶,他太奶奶心里一直把我爷爷当成最敬重的人,当初我爷爷去世,父亲发疯,也是他太奶奶让孙国玉请的名医为我父亲医治,并安排入朝为官。所以说,孙国玉不承认杀了我爷爷,应该是怕孙家老太太知道了不肯原谅他。”
“没想到这孙国玉也有一点是好的,孝顺其母,可惜他若是真的孝顺便不会逆母意而行,事后遮掩算什么真孝顺。”
花无极说完,突然话锋一转,“别说别人了,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做回真正的林易秋跟我成亲?”
“啊?”林易秋低头咬唇,这话题转得有点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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