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跟着他们后面往后院走。
林易秋紧跟在林可卿身后,突然,她脚下踢到了什么,又是这个门槛,最近因为不习惯这个门槛,她踢到过很多回了。
突然,她笑了,哼,看来这个假林易秋功课也没有做得很足嘛,比如说刚才她说她记得这个门槛。
她这个真的林易秋都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门槛,那个假林易秋却说她记得这医馆的样子,记得这里有一个门槛,尽管她后来用自己的失忆将一切全部遮过去了,但有些东西一旦留下了怀疑的种子,适当的时候这种子便会生根发芽,直到开花结果。
所以,刚才林知礼才说林易秋这次回来有些不一样了。
“对了,这里是什么时候加了门槛?”林易秋似是不经意地问林可卿。
“哦,这个啊,因为我和母亲有时会来医馆里住,爹就和阿桥搬到前厅住,这穿堂的门原来不是有点松嘛,我爹就让人重新做了一扇,又加了这个门槛,这样门便牢实了。姐姐怎么突然问这个?”林可卿刚才听到假林易秋说失忆的事,却没听清楚前面他们说门槛的事。
可是跟在她们身后王惠兰却听清
楚了,花无极也听清楚了。
王惠兰有些疑惑望了林易秋一眼,花无极却是轻轻扬起了嘴角。
从前厅走到后院的书房,时间并不长,因为林知礼照顾假的林易秋眼睛看不见走得慢了些,所以用了一盏茶的时候,林易秋刚好用这一盏茶的时间来想想如何揭穿这个假的林易秋的同时还不暴露自己。
她不止一次偷偷瞄身后的花无极,发现这家伙大有一种你自己想办法,我就做个观众的事不关己的模样,真想回头就揍他几拳。
书房到了,林知礼扶着假林易秋到她平时最喜欢坐的西窗下的罗汉床上,他自己则坐在了另一边的太师椅。
一行人纷纷进入书房,花无极坐在了另一边的太师椅,王惠兰挨着假林易秋身侧坐下了,林可卿和林易秋坐在了假林易秋的另一侧。
“姐姐这次回来最高兴的要数姐夫了吧。”林可卿用半是玩笑的话开了头,想打破目前这种有点奇怪的气氛。
可是她一回头望着花无极,却见他正望着秋梦笑得有些玄妙,目光里似乎有某种语言。她愣了愣,旋即提高了一些声音,“花将军,你说是不是?”
花无极从林易秋身
上收回目光,望着林可卿道:“我当然高兴,我的新娘回来了,那我的婚礼便能举行了,如何能不高兴?”
林可卿没想到花无极是这样说,那刚才的目光又代表什么,是在跟秋梦说,你看,我的正牌妻子回来了,你没戏了?如果是这样,那她就更生气了,这简直比跟秋梦调情还让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