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无极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了,“两位公主固然不容易打发,但某些人吃起醋来也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或许这样更好,没点压力她也许会一直缩在她的龟壳里不出来呢。”
林知礼这次似乎听明白了,“哦,这么说,秋儿也知道你这边的消息?这样挺好,挺好。”
林知礼的目光又转到了正在看诊的林易秋的身上,林易秋此时正转过头去吩咐阿桥准备给下一位病人抓药,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这个秋梦像极了林易秋。
一回头,他瞥见花无极望着这个秋梦一脸着迷的眼神,愣了愣,这花无极为何这样望着这个秋梦,难道他也因为这个秋梦像极了林易秋而喜欢上了?
林知礼复杂地望了那秋梦一眼,然后刚才的好心情突然没有了。
花无极这个伙计大概就是来吃饭的。
说好的抓药,打扫,洗晒,一样都没见他做,只见他吃饭了,吃得还挺多。
“一会儿你负责洗碗。”林易秋放下碗筷时这样命令他。
伙计两个,做事的却只有阿桥,林易秋觉得这样对阿桥不公平。
“好。”某人却听从分配。
“呃,那个,秋姑娘
,一会儿不是我洗碗吧,我晚饭后也没特别的活儿要干了。”阿桥哪里敢让花将军洗碗啊,赶紧自告奋勇争取下来这活儿。
“不行,他一天什么都没干,就光吃饭了,不是说要来医馆做伙计的么,连碗都不活,还不如干脆回他的将军府享福去算了。”
“没事,我洗,真的,我在将军府就洗过碗,还做过饭呢。”花无极笑着向阿桥道。
“啊?花将军还真洗过碗,做过饭啊,那你府上的那些丫头做什么啊?”
“丫头?”花无极望了林易秋一眼,“丫头的手太娇嫩,说洗碗伤手,所以只好我这种手粗不怕开水烫的人来洗啰。”
洗碗伤手这话明明是林易秋说过的,林易秋从桌子底下伸脚往花无极脚背上狠狠地踩,可是一斜眼,却发现他似乎一点感觉也没有,倒是林知礼有点痛苦地皱了一下眉头,林易秋一惊,低头往桌下一看,原来林知礼的脚伸得长,她刚才踩到的不是花无极的,而是林知礼的。
她连道歉都不敢,只能当成若无其事,默默吃饭。
林知礼缩回了脚,目光在林易秋和花无极脸上扫了一遍,眉头皱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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