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看他还能不能喝,不能喝的话就要用管子喂了。”
树根媳妇喂了好一会儿,果然很难喂,喂的汤水几乎大半都从口角流了出来。
林易秋也在头疼,没有小白在身边,她很多事情都无法做到,比如说以前可以让小白变成胃管给花无庸喂食,但现在……
突然,她看到旁边桌的大碗里泡着一个东西,走了过去,“这个是……”
“这是羊肠管。”里正走了过去,“树根除了会养猪还会下河摸鱼,有一种鱼总是喜欢贴着河底的河石,想要抓住这种鱼就要潜到水底深处,但很多时候一口气都做不到,树根便想到了借气,他先用羊皮缝成袋子,往里吹了气,然后在扎口处拴上这种羊肠管,再把羊肠管的另一端含地嘴里,如此一来,羊皮袋子里的气就够用一会儿了。不过这羊肠管若
是干放就会变硬,硬了便不太好用了,树根就想到了将羊肠管泡里油里,用的时候再拿出来,这样便不会太硬了。”
“树根有救了,不过救他的人不是我,正是他自己。”林易秋从碗里捞出那个羊肠管,不管是软硬度还是长度都跟胃管很接近。她又身里正道:“麻烦你再去找一个小一点的羊皮袋子来。”
林易秋拿着那个羊肠管朝树根走过去,此时树根媳妇已经喂到快绝望了,看到林易秋过来,忙抹了把眼泪,“秋姑娘,你再想想办法吧。”
“的确有办法了。”林易秋拿着手里的羊肠管给她看,“就用树根平时用的这个,你相信我么。这个办法看起来可能有点匪夷所思。”
“相信相信,我现在除了相信秋姑娘也没别的办法了,秋姑娘尽管治吧,我……再也不做那种耍泼的事了。”树根媳妇惭愧地道。
“好,那我便给他治。”
林易秋说完,将树根重新摆放了一下,然后一手捏着羊肠管往树根的鼻子里塞。
在场众人除了花无极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往鼻子里塞管子是怎么个治法,总不能把汤水往鼻子里灌吧,他们都知道,那鼻子是来吸气呼气的,喝水吃东西是万万不能的啊,就算树根现在嘴不能吃,那也不能让鼻子来啊。
不过怀疑归怀疑,众
人却都不敢开口阻止,毕竟现在树根已经这样了,死马当做活马医,能有个大夫肯施救就已经是仁义了,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一会儿,只听林易秋说了声,“好了,到位置了。里正,拿羊皮袋子和汤水来。”
林易秋先是将汤水灌进了羊皮袋子,又将羊皮袋子与羊肠管相接,然后将羊皮袋子里的汤水挤了进去。
林易秋挤的速度很慢,才挤了半碗,她松开了,将袋子取掉,管子仍卷曲放在树根身侧。
树根媳妇一直紧张地望着林易秋操作,生怕下一秒树根就呛得起身直咳。
不过一直到结束都没有出现她想像的这种情况,而树根也没有什么其他特别的反应。
“这样就行了?”树根媳妇有些怀疑地问。
“嗯。可以了。如果按这样治疗下去,树根应该会慢慢好起来的。这种汤水两个小时喂一次,一次不用太多,半碗即可。我再针对树根的情况开一张方子,一天服两次,药水也是按这个方法让树根服下去。”
树根媳妇将信将疑,但现在她除了相信林易秋,的确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林易秋让里正让人将树根抬到通风温暖的房间,然后站起身来,只是才起一半眼前就一黑,人便往地上倒去。
但身体并没有接触到冰冷的地面,而是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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