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只剩下林易秋一人了,她举起左手呼唤,“小白,出来吧。”
手镯一弹落在桌面上,立即恢复了小白原本的虫体模样,“半个时辰不到?你难道想不用麻醉直接整容?”
“对。”
小白虫体一颤,它似乎体会到了一种人类叫做心疼的情感。就像现在这样,一想到手术过程中可能出现在林易秋身上的疼痛就恨不得能自己代而受之的那种情感。
“不行,我拒绝。”小白头一次说拒绝二字,但它说出来时,它和林易秋都吓了一跳。
“你拒绝?”
“我……拒绝?”
林易秋望着小白眨巴了两下眼睛,像重新认识了它一样,好半天才咂嘴道:“我的个乖乖,你居然会说拒绝二字。”
小白挺了挺银白色的虫体,“我为什么不能说拒绝,你的要求不合理,不符合我一个外科小白的身份,哪有做手术不用麻醉的,哪怕是用林怀仁那套最古老的银针刺
穴的麻醉方法也好,反正就是不能不麻醉。”
“可是麻醉过后有一段时间表情不自然,而我要的是快速且自然,不能让任何人看出破绽,不然这件事就前功尽弃了。”
小白晃着脑袋想了想,“我有了,这个方法虽然没试过,但按理论推断应该是可行的。我用现代微电击治疗加上林怀仁的银针刺穴麻醉相结合,对需要整容部位的根部神经朝廷持续微电击以达到麻醉药同样的效果,而且这种属于速效短时间麻醉,一旦不再电击麻醉作用便消失了,这样就不存在表情不自然啦。”
“听起来不错,好,就用这个。”
张诗语一直地门外等着,哪儿都不敢去。说实话,她挺喜欢那个没怎么见过面的拐了个弯的亲戚花无极的,驻守北疆、破敌千万、保家卫国,这些词从小她便从父亲嘴里听过,全都是说花家,说花无极的,这样的人谁能不喜欢呢?当然,她的这种喜欢是纯粹的喜欢,带着敬仰的那种喜欢,跟她喜欢孙闻敏的那种喜欢是不一样的。
如果有什么办法能救出花无极的话,她甚至愿意牺牲自己的一切,但却不包括孙闻敏,所以,当林易秋提出让她约孙闻敏时,她第一反应就是要拒绝,但这拒绝的话太难说出口了,拒绝救一
个华国的英雄,这句话谁能说得出口呢?
可是……
正在犹豫间,门开了,门缝里伸出一只手,朝她招了招。
张诗语有点期待地推开门走进去。
“文敏?”张诗语发现了一个穿着女装的孙闻敏,还扎着女人头发。“咦,不对,你不是文敏,你是……公主?”
因为这个发现张诗语兴奋得差点大叫了起来。
“太像了,简直是一模一样,公主你怎么做到的。”
“那你现在应该相信我说的,我绝对不会露出破绽了吧。”林易秋连声音也做了处理,这说出来的声音就跟孙闻敏的一模一样。
“相信,我太相信了。”张诗语拉着林易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还伸手想去捏她的脸,不过手在半空中停住了,怕一捏就破坏了什么。
“捏吧,随便捏。”林易秋拉着她的手碰到了自己的脸上。
张诗语真的轻轻捏了一下,发现除了比孙闻敏的皮肤滑嫩一些,再无什么不同。
“时间不多了,还请张小姐帮我约孙闻敏出来,不用多久,就够我去天牢问一句话就行,当然,你还得想办法拿到他今天身上穿的那套衣服。”林易秋眼神灼灼,十分恳切地抓紧了张诗语的手。
张诗语突然感受到一种鼓励和需要,抿嘴猛地一点头,“好,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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