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皇上不在京中,他不能让京城乱起来。
北落虽然签订了和约,但毁约这种事对于某些国家某些人就跟吃饭差不多。西其那边也虎视眈眈。
皇上尚在赶回京的路上,如果此时他与李昔打起来,让有心人寻到了机会搅乱京都,那他就是华国的罪人。
“让他围吧,谅他也不敢打进来。”若是打进来倒好,他正好
可以明正言顺地收拾了他。
李昔自然不敢硬闯进连皇上都敬三分也怕三分的将军府,三千人马围着将军府,一是做势给别人看,他一个禁卫军统领连将军府也敢围。二是做势给将来回到京都的皇上看,他的能耐可不比洪白差,甚至不比花折旗差。
这也是为什么他只围大门而不是将将军府围成个水桶一样。
说白了,就是做样子。
李昔让人在将军府大门外扎起了帐篷,搭起了炉灶,准备围到皇上回来为止。
而另一边,花折旗回到内院,发现林怀仁被绑在了椅子上,温娘不见了,一起不见的还有钱氏产下的那个死婴。
林怀仁道:“温娘说既然小皇子已经有了好的归宿,那她就要断了那些人的念想,所以抱着小公子的尸体从后门跑出了。”
“什么?她这是要自寻死路啊。”
“温娘知道,我也劝过了,可是她执意如此,我没拦得住她。”林怀仁望着花折旗,眼里尽是请求,“将军救救温娘吧,她不该这样就死了啊。”
花折旗紧紧地皱起了眉,突然转身往门外走去。
温娘抱着死去的小公子跑出了将军府,一路狂奔,她想
要离将军府更远一些才暴露自己。
终于,她脚也跑累了,转进一条巷子挨着白墙坐了下来,回头望了望身后的路,将军府高门大院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她已经跑出了快十里的路了。
刚才的路上,她看到了通缉自己的画像和四处搜查的衙兵。如果她要自投落网,太容易了,跑出这个巷子就可以。
她喘匀了气,又站了起来。
望着手里襁褓里的死去多时的小婴儿温柔地道:“小公子,委屈你了,来世温娘给你做牛做马报答你的大恩。”
说完这句,她昂头朝巷口走去。
出了巷口,她就看到一队衙差,正手持着画像向路人问话。
那画像画得也太丑了,温娘轻蔑地睨了一眼,她怎么说也是个让不知多少贵公子都为之倾慕的美人,居然被画师画成这样。
路边,一个醉汉正朝她这边走过来,温娘抱紧了襁褓猛地朝那醉汉撞了过去。
“啊,什么人,敢撞本大爷,哇,怎么这么丑,哇,还有个死孩子。”
那醉汉倒也醉得不是很厉害,被温娘这么一撞撞倒在地上还能敏捷地爬起来抓着温娘不放,“来人啊,这个疯女子居然抱着个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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