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度又走向窗,窗也被从外面卡住了。
原本,他可以轻易地破窗而出的,可是……破坏公物好像不太好,破坏私有财产更是要不得,他想想,不如做罢?
“你放心,我绝不会走进屏风里面的。”他理了理衣服,慵懒地背靠着门坐了下来。屏风跟门就一尺远,连张凳子都没有,他只能席地而坐了。可是一想到屏风后面就是某人,他如坐仙境,有些飘飘然。
另一边,林易秋脸红完毕,听到屏风后面的话语不由得在心里幽幽一叹:“放心个啥?你不走进来我才担心呢。饿狼不吃羊,不是说明狼没有利牙就是说明羊太难以下咽……”
两样都不是好事。
但,他若真是饿狼扑食一般进来将她啃个干净,好像也不是好事。
只能说这件事开始就是混账人才做的。
林易秋用手肘撑着桶缘对始作俑者的绿洲咬牙切齿,搞什么东东嘛,用这种试探只会让你小姐我一颗玻璃心碎成八瓣。
某人根本不会对她动心的。
所以,她的美貌和智慧直接被踩在地上,简直是打脸嘛!
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林易秋觉得有点头晕,她嗅了嗅,好像有阵酒味儿,酒味是从水气中来的,这么说,那两个丫头还
往里搀酒了。
她心里打了个寒颤,皮肤能吸收酒精,这样泡下去的话她岂不是跟喝酒一样?
她听着外面好像没声响了,咦,难道某人睡觉了?
“喂,你还在么?”她小声问了句。
“在呢。”花无极闭着眼睛,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屏风后面的春光,可是越是不想,越是想得厉害,全身热血滚滚,口干舌也燥,如同之前情毒发作无二。他这时才有些后悔,刚才若是砸窗出去或者不会如此一半天堂一半地狱的煎熬。
“那个,你里面有水么?”他微哑着嗓音问。
“水?”林易秋望了望桶里的水,下意识地就抱起双臂挡在胸闪,“你想干嘛,我不接受男女同浴的哈。”
花无极耳听得一声撩拨水花的声音,又听到同浴二字,脑袋自然补上了画面,顿时,一股热血冲脑,他伸手往鼻前一抹……
手指上鲜红的液体。
他—光—荣—地流鼻血了。
“喂,你听到没有,你平时本事不是很大的吗,赶紧砸了门出去啊。顺便帮我叫绿洲那个臭丫头过来。”
林易秋说完好一会儿,听到外面竟然没有回应。
“喂,你睡着了?”
还是没有回应。
时间慢慢过去,桶里的水越来越冷,林易秋牙
齿打颤,妈啊,要是一晚上浸在这冷水里,她不醉死也得感冒。
“你……你真的睡……着了么?”一出口,她发现自己说话也舌头打颤了。
“你没事吧?”屏风外面终于响起了声音。
“没事。不过我快冷死了,你不介意地话,把外衣借我穿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