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三哥,你也有今天。”花无度一走进天福院就发现了本年度最好笑的事情。
“你来做什么,滚回你的院子去。”花无极没好气地赶人,却发现自己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林易秋也觉得好笑,此时的花无极嘴唇肿得像两根腊肠,两只耳朵像蒲扇,真真像那误投猪胎的天篷元帅。
不过见花无度也笑,她就不干了。
本小姐的杰作只能本小姐能笑,岂能允许他人看笑话?
“花无度,别说我没提醒你,赶紧溜,不然我也让你变成第二个猪八戒。”
猪八戒是什么东西花无度不懂,但他知道林易秋说话肯定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眼前就已经有一个样本了,他可不想成为第二个。
“那嫂嫂你随意,小弟我先走了。”花无度抛了个花花公子的眼神,帅气地在他三哥面前晃了一下就溜了。
“你呢?还不走,想等着我再下毒啊。”林易秋望着某个还坐在地上不动的猪头。她倒不担心她自己下的那些毒会怎么样,虽然又痒又痛又变形,但那些毒都是用来防身用,效用是一过性的,也不用解毒,过一会儿便自动好
了。
“我?当然不走,说好要请你喝酒的。”花无极此时的情毒已经完全解了,神智早就清醒了,虽然说话还不利索,不代表他思绪不利索,知道自己得罪了林易秋,若是此时不趁热打铁地将这误会解除了,到时就更麻烦了。
“你不是已经喝饱了么,还想再喝?”
“你都看到啦,我是被人设计了,你既然帮我解了毒,又下了毒,那是不是表示出的气差不多了?如果差不多了那咱们就喝酒,如果还差一点,你想用什么毒,随便洒过来,我受着就是了。”
林易秋望着花无极那一副假装视死如归的样子还真像洒一把剧毒过去,可是,就算是已经变成猪头的花无极,那也还是让她那颗少女心摇晃不定的那个花无极,整整可以,伤害可不行。
花无极见林易秋望着他努嘴很无奈的样子,自己也笑了,“好了,我带了真正的好酒,咱们喝两杯。”说完,从身后摸出两瓶酒来举着。
林易秋哼,“想用两瓶酒就把我收买了?”
花无极挑眉,“外加一个美男,够不够。”
林易秋故意东张西望,“美男?哪里?”
花无极
将额前头发一捋,“眼睛往哪儿看呢,美男在这里呢。”
林易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定是苦叫草吃得还不够,这情毒还真挺厉害的,要不我再洗一把给你吧。”
“别,你要解毒不如先帮我把后来那些解了,痛还好,这痒太难忍了。”
“我见你装得那么淡定还以为我的痒粉失灵了呢,哼,有本事你继续装吧,反正过三四个时辰就消失了。”林易秋双手环抱,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
可是下一秒,她将将一瓶药散吹了点出来。那药散如冰碎,落在皮肤上冰凉冰凉的,甚是舒服,花无极摸了摸嘴唇,肿消了。
“就知道你舍不得让我难受。”他站起来,小声在林易秋耳边得意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