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少府少监了,我才懒得管闲事呢。这个华国是姓姬,又不是姓林。”
“真不想?”
“不想。”
“那行,反正我也只是猜,不一定猜中了,皇上也没正式下旨意,你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说完,花无极举杯,“来,咱们还是庆祝此次的小胜仗吧。”
林易秋也举杯,但心底里却因为刚才花无极的话有了一些活动。
盛夏已经来了,空气中没有一点湿意。今年不但春天雨水少,夏天也少,这一连半个月没下雨了,若是没活水源的庄稼怕是晒得都干了。如果再这么下去……不过,顶多就是今年的粮食紧张点而已,听说华国四大粮仓丰盈能够全国上下吃一年,实在不行,皇上大可以开仓救民。
林易秋要忙的事情很多,做面膜,看诊,卖药材,每一桩都是能赚钱的好事,她一忙起来就把那些不应该她管的事全忘了。
不过有些事,不管过多久似乎都无法真正忘怀。
比如林怀仁之死。
这天午后,天气太热,林易秋在医馆的休息间睡不着,便搬了张椅子到院子的井边,井边凉快,她一边翻看着林怀仁的医书一
边吃着井水浸过的梨子。
林知礼进来,看到她在看书便好奇地走过来,“秋儿在看谁的书,你如今医术已经出神入化的,还有谁写的书能入你的眼?”
林易秋将书的封面展开给林知礼,“爷爷的书。爷爷才是真的神医,他的辩证和经方都让我受益非浅,只可惜这本书才写了一半。”
林知礼瞧见那封面,正是自己父亲亲手画的面部经络图,因想到林怀仁便想到那不明不白的冤屈和不明不白的死,神情一下子黯淡了下来。
林易秋也瞧见了。
抿一抿嘴,正想将这事岔开,林知礼已经将她手里的慢慢地抽了出去,像宝贝一样捧在手里抚摸。
“父亲一心钻研医术,从不计较名利,谁想却被人安了那么一个罪名。连以死铭志都……”
林知礼说到伤心处,老泪横流。
林易秋秀眉一蹙,突然,她觉得只有让死者清白才能让生者安心。
“父亲,咱们好好聊一聊吧。”
林知礼抬起头来,“聊什么?”
“爷爷,爷爷的事你从来不说,可是却一直在你的心里。或许你是对的,爷爷是冤枉的。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证据找出来。”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