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秋道:“咱们虽然有银子但不会经营,专业的事就交给专业的人去做,祝利来就是个很会经营的生意人,能帮咱们把银子翻倍出来。”
“可是祝利来有他自己的生意,凭什么帮咱们翻银子?”
林易秋道:“若是换个时代嘛这事容易,不过在这里的确算个问题,我原先也觉得没什么可能,可是这两天机会突然来了。祝利来虽然经营范围广,从酒楼到客栈都有,但米粮却是他最支柱的一项,若这一项不继其他经营也深受影响,环环相扣,一蚁之穴而毁万丈高楼,所以米粮这块是他绝对要保障的。今年的春耕不利,秋收必定惨淡,祝利来要想收购到与往年一样多的库存就得花更多的银子,我从他这两天脸上的愁容就已经看出来了
,这笔银子可比他想像的还要多一些,他根本拿不出来。但如果咱们愿意提供银子解他燃眉之急,嘿嘿,就那权利和他谈条件了。”
“条件,你想跟他谈什么条件?”
“自然是不用他还银子,但按咱们提供的银子数量折换成分红比例,每年从他的营生里拿红利啊。”
“不行,这样太过乘人之危了。祝老板有助于锦绣坊众人,若他有难,我应倾力相助不谈条件才是。”
林易秋摆了摆手,“你别太死板,你说是乘人之危,但我也可以说是雪中送炭啊。而且,人家祝老板说不定愿意着呢。”
花无极摇头,“愿意也是相衡之下的无奈之举,我决不做这种从他人囊中取利之事。不如你再和我说下如何让他们找到适宜工作的事情。毕竟在京中,没有户籍没有保人很难找到雇主,我做为朝廷之人又不能出面为他们做保。”
林易秋道:“这一点就得从政策上面给予支持了。据我所知,华国的商税极高,像祝老板的米粮店一年都至少得交上五百两银子的税。再加上其他客栈酒楼,那得好几千了。如果能请一些看着不那么优秀的工人,比如说
老弱妇儒残,却能省下很多税,你说他愿不愿意用这些人呢?”
“减税?那不可能。减税的决定可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么容易改变的。”花无极直接反对了。
“先别急,我这话可不是胡乱说的。此举不单是针对锦绣坊的人,对其他人也是一条不错的后路。尤其是今年,农作物欠收,乡下种田人很多交不起征粮最后肯定要逃田逃役,身强力壮胆大又大的大约会占山为王,稍有不济地就会往城里挤,挤到城里来却没有生计,那得是多大的一批乞丐?这么多乞丐想吃吃不饱,皇上就不怕他们聚而闹事甚至造反么?就算出去兵马压得下去,那样动刀动枪地也影响咱们华国繁华盛世的形像嘛。再说,华国现在差钱么?据我从父亲那里听到的,国库充盈,粮仓丰满,十几年不愁吃喝。国强也要民富嘛,还利一点点于民,大家一团和谐不是挺好?”
花无极哑口,他发现自己竟然被林易秋轻飘飘几句话说动了。可是,皇上能被他说动么?他才做太尉便往这么大一件事上面动刀,真的有利于自己,有利于花家么?他不像林易秋,他要考虑得远比她想像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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