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豪离开后，李东明看了看手表，距离服务时间结束还有半个小时，便主动跟面前妇人聊了起来。
“靓女，干你们这一行挺辛苦的，收入应该不错吧？”李东明问道。
“收入还行，做多得多。”女人一边给李东明按摩一边回答道。
“方便说说一般多少钱一个月吗？”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我赚的是辛苦钱，又不是陪客人睡觉。”女人笑道:“客人多时差不多有四千来块，一般都有三千吧，维持生活没问题。”
“靠自己的双手赚来的钱，花得安心，挺好的。”
“这有什么好的？每天累死累活的，有得选，我也想跟那些年轻妹纸那样躺着把钱赚了，谁让自己长得又老又丑。”女人自嘲道。
“你们这里不是正规洗脚按摩吗？难不成也有那种服务？”李东明好奇道。
“有啊，你是不是想要？在五楼，你上去找部长安排就行。”女人问道，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头看着李东明。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随便问问。”李东明微笑道:“一般那种服务是什么价位？”
女人走到李东明身后，准备进行背部按摩，李东明却开口道:“不用按了，我身体受了伤，不能受力。”
“可是现在距离时间……”
“没事，钱我会照样给，我只想跟你聊会天。”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的客人，别的客人过来要么就是什么话也不说，要么就是动手动脚的说些黄色笑话，反正没有你这样的。”女人有些讶异的看着李东明。
“那些陪睡的服务，一般一个月可以赚多少钱？”李东明将话题拉了回来。
“这个我也不是很了解，要看人吧，身材好长得漂亮又年轻的，活儿又好的，肯定赚得多。”
“一般多少钱起步？”
“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最少也要四五百。”
“干这一行是不是要黑白两道都有人？”
“肯定啦，这些你都不知道吗？”女人睁大眼睛看着李东明，心想对方该不会是从农村来的吧？
“谢谢你。”
买了单，离开洗浴中心，李东明朝着停放在马路对面的小车走去。
李宏一直坐在车里等着，看到李东明走了过来，他赶紧下了车，小声道:“书记。”，就要伸手打开后座车门，李东明却抢在他前面抓住车门把手。
“你不是司机，就算你是司机，你也不用当那种自我感觉谦卑的司机。我的司机可以为我打开车门，但是不用专门为我守着车门。明白吗？”李东明开口道，得到了李宏的点头回应后，才将车门打开，上了车。
“回去吧。”
“是。”
“查一下马林的背景，如果是关系户，就叫机关事务局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