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的样子？
江诗曼和方云香闻言，先是微微一愣，接着美眸中光芒暴涨。
原来左秋叶现在所展现出来的，并非他的真实面容？
毕竟想来也是，如果他真长得如此丑陋、邋遢和猥琐，陈天玄恐怕当就像是捏蚂蚁一般将其捏死了，又怎会给他臣服效忠的机会？
虽说陈天玄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肤浅之辈，但对手下人也是有一定要求和底限的。
不是什么臭鱼烂虾都有资格做他的奴仆。
一时间，江诗曼和方云香面露好奇之色，目光纷纷落在了左秋叶脸上。
“我的天……连这都被你给发现了？”
左秋叶瞪大了眼睛道：“我用来改变自己身形和外貌的，并非简单的易容缩骨之术，而是一种源自古代的巫蛊手段，你居然也能够看出来？”
“有什么看不出来的？巫蛊之术虽然神秘莫测，归根结底却也不过是落在‘幻’和‘咒’这两个字上。”
陈天玄淡然道：“而我刚好又对幻术有一点点了解，所以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用幻蛊隐藏了自己的真身。”
“……”
左秋叶默然无语，看着陈天玄的眼神中除了恐惧、悲哀和怨恨，此时又多出了震撼和敬畏。
因为他不敢相信，眼前之人不仅对他的手段全都洞若观火，而且还对巫蛊之道了若指掌。
甚至造诣很可能不在他之下！
可陈天玄看上去分明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
这种妖孽和怪物，究竟是什么组织和势力培养出来的？
“好……好吧，既然陈先生都已经看出来了，那我也就不再藏头露尾了。”
深吸一口气后，左秋叶压下心中波澜，满脸无奈地将手按在额头上。
也不见他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指尖灰光一闪。
无数条水晶般晶莹剔透的细线，便仿佛抽丝剥茧一般，从他眉心抽离出来。
而在这个过程中，左秋叶的身材、容貌、气质，甚至是身上的服饰和气味，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改变。
不过几秒钟之间，就从身材一米出头，看起来格外邋遢、猥琐、丑陋的侏儒，变成了一个高大挺拔的年轻男子。
虽然谈不上多么英俊帅气，跟陈天玄相比可谓天壤之别。
而且皮肤还有些粗糙和黝黑，眼角位置用颜料勾勒出几道花纹，透着蛮荒和凶残的味道。
可整体而言，倒也算得上是相貌不俗。
尤其是那双深灰色的眼睛，更是为他平添了几分邪异的魅力。
“你这家伙……原来长这样？”
“所以我们刚才所看到的，其实都是幻象！？”
方云香和江诗曼目瞪口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们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人的外貌形象能在短时间内发生如此之大的变化。
哪怕是精通易容伪装之术的魅姬，也绝对做不到这种地步。
“幻象？虽然有些不太准确，但也可以这么说吧。”
左秋叶挑了挑眉头，嘴角掀起一抹邪异的笑容：“可我这幻蛊，却不只是能让人产生幻觉那么简单。”
“举个例子，只要我不将幻蛊从体内取出，哪怕你用摄像机对着我，画面上所显示的也依旧是我伪装出来的模样。”
“而这，便是我苗疆巫蛊之道真正的妙处所在。”
他语气当中满是骄傲，毕竟这种力量已经完全超越了现代科学，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够理解和想象的。
可方云香只用了一句话，就瞬间将他骄傲击得粉碎。
“既然你这幻蛊这么厉害，可为什么还是被我老师一眼看穿了呢？”
“我……”左秋叶哑口无言，满脸呆滞之色，像是当头挨了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