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
林序然急匆匆出门下楼,电梯门开就看到蹲在外边的可怜小狗。
“二哥……”
林景乐睫毛还湿漉漉的,看到渴望亲近的人,眼泪再次决堤,起身跌跌撞撞跑进电梯,抱住林序然的腰,“呜呜……二哥,我太难过了!呜哇!”
林序然拍拍他的脑袋,“上楼再说。”
“嗯……”
带着他进屋,林序然说,“你去沙发坐,我给你倒杯热水。”
他失魂落魄往沙发走,对上趴在那的齐知淮的眼睛,急急顿下脚步,小声叫道,“知淮哥……”
齐知淮上下扫了他一眼,“你怎么过来了?”
他有些慌乱,“我……我……”
“来得正好。”齐知淮指了指地毯,“坐这,帮我按一下腰。”
“哦……”
林景乐慢吞吞挪过去,跪坐在地毯上,两只爪子搭在齐知淮腰上,不轻不重按了起来,刚哭过的哭腔和鼻音很重很闷,“这个力度可以吗?”
齐知淮舒服地眯起眼睛,“可以可以,比林小然的技术好。”
林序然倒水过来,对齐知淮都无语了,“喝点热水吧。”
“谢谢二哥。”
林景乐接过水杯,抿了两口,放下,继续当按摩技师。
林序然在旁边沙发坐下,问,“你怎么过来了?”
他瘪下嘴,手上动作不停,呜咽着说,“关楼被人打进了医院,我妈不放心我,来家里看我,看到宴哥落下的外套和留下的字条,误会我和宴哥是不正经的关系,就骂我,让我和宴哥彻底断绝来往,我不听,和她吵了一架,就离家出走了。”
这是林景乐第一次忤逆关凝的意思,因为他真的不想失去陆宴这么好的朋友。
林序然默了半晌,犹豫着问,“昨晚陆宴送你回家,留下过夜了?”
他点点头,抹了一把眼泪,继续给齐知淮按腰,“宴哥打游戏很厉害,我让他带我玩了。”
“……”真的好蠢。
“等等。”齐知淮疑惑出声,“宴哥是谁?”
林景乐吸了吸鼻子,解释,“我的好朋友,也是二哥的好朋友,很好很好的一个人。”
“他是gay?”
林序然木着脸,“是,林景乐真的很蠢。”
林景乐垮着脸,呜……他知道他不聪明的。
齐知淮翻了个身,犀利审视着他,“你也是gay?”
他摇头,“不是啊,我是直的。”
“那你留一个gay在家过夜?”
“他是我的好朋友,我们只是盖着棉被打游戏而已。”
齐知淮惊呆了,“你还和他躺一张床上了?”
“陆宴还对他图谋不轨,亲了他不止一次。”林序然幽幽补充。
林景乐瞪圆了眼睛,急声反驳,“没有没有,之前的事都是意外,我和宴哥说得很明白了,我妈知道大哥二哥都找了男嫂子,肯定会让我娶妻生子的,我们真的是纯洁的朋友。”
“……”
“……”
齐知淮和林序然对视一眼,双双沉默,真的好没心眼啊。
这时林暮云端着刚炒好的一盘菜出来,看到客厅多出的人,稍稍疑惑,“你怎么过来了?”
林景乐拘谨地绞着手指,唯唯诺诺地说,“我……我和我妈吵架了,离家出走,想来投奔二哥一晚可以吗?”
林暮云挑眉,“吵架?离家出走?你出息了啊,那就收留你一晚吧。”
他眼睛亮了亮,“谢谢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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