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一场?放过你?真是好笑!
你前世丢下受伤的我逃跑的时候可想过兄弟之情!
现在居然让我放过你,你觉得可能吗?”
想起被枪毙的痛苦,杜月笙表情狰狞,眼神锐利地盯着陈皮那张露出讨好笑容的胖脸,咆哮道。
陈皮听到杜月笙的咆哮话语,一脸不知所措:
“什么前世?什么我抛弃你?月笙,我没干过这种事啊!我是真心把你当兄弟的!”
“也对,这一世抛弃我的事情还没发生,不过也不可能发生了!因为你今天就要给我死!
至于你真心把我当兄弟,呵,狗都不信!
你刚才还想用酒瓶子砸我,难道说你对待兄弟就是用酒瓶子砸的?”杜月笙嗤笑开口。
本来还打算求饶的陈皮,听到杜月笙抒情这件事,立马火冒三丈:
“你还有脸说,杜月笙,我待你不薄,你竟然敢给我戴帽子!
你昨晚趁我喝醉跑进暖晴的房间待了接近一个小时,以为我不知道?
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还有暖晴,踏马的,也是个贱女人!
我答应放过她家公司,她居然不给我睡,还要以死相逼!
现在呢,与你认识不过几天,居然就放任你进她房间了!
你们这对狗男女,呸,给我去死!”
陈皮破口大骂,骂到最后情绪一激动,就想伸手抓向旁边的啤酒瓶给杜月笙来一下。
可杜月笙也不是吃素的,看到陈皮的动作,立马明白他想要干什么,连忙伸出右脚快准狠地把陈皮的胖手踩到地板上,然后将几乎半个身体的重量放到右脚跟上,再缓慢的转动脚跟,让陈皮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杜月笙边转还边嘲笑道:
“哦,这样说的话,那暖晴也不算是你的女人嘛,怎么能叫给你戴帽子呢?
啧啧,可惜了,我本来还真想给你戴顶环保帽的,没想到别人根本就不让你碰,哈哈哈!
也对,你这肥猪,除了有几个臭钱,怎么能够俘获美女的芳心呢?
还得是我,才见过几次,她就已经快对我服服帖帖了,哈哈哈!”
感受着手上钻心的剧痛,听着杜月笙那人气得半死的嘲笑话语,陈皮怒火攻心,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鲜血在空中散开,滴落到地面,其中有几滴落到了杜月笙的裤子上。
“还敢弄脏我的裤子,找死!”
杜月笙眼神一寒,伸出左脚,如刚才一般将陈皮的另一只手也踩到地上不断摩擦。
两手的钻心疼痛让陈皮的杀猪叫声更加惨烈。
此刻的陈皮已经明白杜月笙不可能放过他了,他仰视着杜月笙,目光一动,快速直起腰,想要袭击杜月笙那男性致命弱点。
可不曾想腰刚起到一半,就因为肚子太大而直不起来了。
这时,杜月笙也明白陈皮想要干什么了。
他二话不说,一脚将陈皮那刚直起一半的身体踢回地面,然后又将脚伸向陈皮刚才想袭击的部位,只不过这个部位在陈皮身上。
随着两道微不可闻的蛋蛋爆裂声在空旷的客厅内响起,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接踵而来。
叫着叫着,陈皮的声音嘎然而止。
杜月笙低头一看,原来是痛晕过去了。
见此,杜月笙将脚从刚才踩的部位抬起,暗道了句:
“这就晕过去了,我还没尽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