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三番五次的打断,白泽最后也没有把事情说清楚。反而是南宫徽觉得自己冷落了白泽,他才表现得如此怪异
是夜,天朗气清,圆月高悬
白泽正在房间打坐调息,忽然感到一阵熟悉的气息靠近
南宫徽也没打算隐藏身形,直勾勾的推开大门,屋内灯光映衬得她红扑扑的小脸愈发红润
南宫徽手上拿着一壶酒,走路晃晃荡荡,牡丹色的纱裙紧贴曼妙身躯,将她傲人的底气凸显得淋漓尽致
“徽儿,你喝多了”白泽赶忙起身扶住几近摔倒的南宫徽,南宫徽顺势一倒,跌进他的怀中。
“呼——”怀中玉人儿吐气如兰,牡丹香气尽数打在白泽脖颈,两只小手顺势勾住。“我想你了”
没有迟疑,南宫徽吻在白泽唇瓣,双唇相接发出泽泽的水声
“不要,徽儿你喝多了”白泽扭头想要躲开,南宫徽狡黠的按住他后脑,使他没办法脱离
南宫徽抱着白泽往床上推去,熟练的脱下早就松松垮垮的纱裙…
一夜无话
清晨,太阳升起,阳光从窗户缝中透射进来,屋子里亮堂了起来
牡丹色的纱裙,素色云纹锦袍都被随意丢弃在地上;牡丹色镂空玫瑰亵衣搭在床尾;绣鞋凌乱的飞散,洁白的布袜皱巴巴的躺在鞋上
白泽房间里的是单人床,因此两具身子紧紧贴在一起,面上盖了一层绣花的薄被
白泽靠在枕头上,光线照射在他脸上,映照的他瘦削的五官更加明亮。他侧目凝视着身旁的美人
南宫徽身子抽动了下,明显是在装睡。白泽将手揽在玉人儿腰肢,翻个身让两人面对面
“徽儿宝贝,你怎么了”白泽笑眯眯的看向怀中有些不自然的南宫徽
南宫徽脸颊蓦地一红,掐住白泽腰上的软肉:“要死啊你,大清早的就乱叫”白泽冷不丁的嘶了一口气
“不是你昨天晚上这么叫的嘛”“你还说…”
“你还敢说!我打死你这个坏坯子”
南宫徽把手伸进薄被里,想掐死这个没轻没重的呆龙,白泽可不这么认为,他只感觉美人小手在自己胸膛不断摩挲
他掀开薄被,一把抓住那双素白小手,将南宫徽压在身下:
“没想到徽儿宝贝你还有力气,是为夫不好没喂饱你”
??!
“你干什么,不要!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