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元气，需仔细调养一阵，短时间内不能出来见人。”
姜云姝听了心里有数，回家后第一时间去见了沈老夫人。
“外祖母！”
她提着裙摆一溜小跑，惊得丫鬟婆子纷纷跟在后头，生怕她一不注意摔着。
“阿姝回来了。”沈老夫人听见声音，抬眼就瞧见她被一群丫鬟仆妇簇拥着进来，无奈道：“慢点，慢点，都要成亲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这么毛躁。”
“我想您了嘛！外祖母，昨晚可
不是我故意夜不归宿，是宫中生变，我不方便出来。”
“好在如今盛京里的眼睛没几个盯着咱们家，不然……”
“我的好祖母，我昨儿被吓得不轻，您就别教训我了。”
“这也算是教训？可见我惯你不轻。”
姜云姝插科打诨了好一顿，才把昨晚没回家这茬揭过去。
丫鬟上了她爱吃的茶点，她摆手将伺候的人都撵了出去，压低了声音对沈老夫人道：“圣人驾崩了，但是消息还没传出来。”
沈老夫人手里绕着的佛珠突然一顿，她看着姜云姝：“什么时候的事？
”
“今早，她咽气之前，还召见了我，但她什么都没说……外祖母，当年外祖父的死，也是因为知道了圣人的秘密，是吗？”
先前沈老夫人就和她说过，她外祖父的真正死因是因为一道宫廷秘闻，当时无论她怎么追问，沈老夫人都不肯说。
她想，昨日滕王揭露的那些，应该就是真相了吧。
沈老夫人握着佛珠的手重新动作，点了点头，承认了。
“那些事情，您一直都知道？”姜云姝很佩服沈老夫人，如果换作是她，肯定做不到忍辱负重这么多年，还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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