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人让朱公子把那……那浑书抄画十遍,抄不完不许用饭睡觉。”子苓也只是未经事的姑娘,说起这等东西,神情极不自在。
“那位行事也太不妥当了,竟然能做出这样无状的事情……与那些市井宵小有何区别?”
“就是!咱们家姑娘这些年何时被人这般轻慢过?”
两个丫鬟义愤填膺,姜云姝嫌恶的厉害,恨不得把眼睛洗干净。
虽说她这些年没少跟景昭出入花楼,但最多也就是听听曲赏赏舞,太过格的事情从未做过,类似春宫图这种东西,她还是第一次亲眼得见。
纵然书上只是两个纸片人交缠一处
,可对于她这种闺阁中的女儿来说,已经足够闹眼睛了。
想想,早先她还跟靖远侯夫人说过,如今想赢得喘息之机,最好的路便是扶持真正的皇孙。
如今瞧着……这位还远远不如刘阿斗,以靖远侯和长宁侯那刚直的个性,恐怕不会同意。
天冬小声道:“萧大人只叫那位抄书,是不是太轻了些?”
姜云姝摇头。
“你们别忘了,萧奕可是管着诏狱呢,谁进去都得掉层皮。”
小时不好好读书,她也是被先生罚抄过的,那滋味……
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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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绍峰自然不会老老实实抄画,怪状
百出后,被人“请”到了萧奕屋里。
面对萧奕,他难得安生了一会,握着手里狼毫,纸上画面逐渐不堪入目,竹谨起初还看着,后来干脆直接撇过脸,无法直视。
半本还没画完,朱绍峰手腕就酸疼的厉害。
“我累了,要歇息一会!”
竹谨捡起狼毫:“大人吩咐过,朱公子未抄完书之前,不可活动,不可用膳,不可歇息,请朱公子执笔。”
“你聋了吗?我说我不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