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遇见你,我一准不学什么掌家,可将来嫁的人是你,我便愿意学学。”
萧奕亲了亲她的脸颊。
他的小姑娘,最是招人疼。
姜云姝顺势靠在他怀里,软声道:“子苓跟天冬今儿说我不讲道理。”
“嗯,是不怎么讲理。”
“哼,你也嫌我。”
萧奕笑着道了声“冤枉”,揽着小姑娘细软的腰肢:“说说,我何时嫌过你?”
“那你方才说我不讲理。”
“事实而已,但我偏就喜欢。”
她嗔他油嘴滑舌,忽然想到耶律齐的事,正色道:“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
能,你说耶律齐临走时留下那些马脚,有没有可能是他想利用你?毕竟他在辽地不受重视,辽地越乱,他越能从中得到好处。”
他颔首:“我也如此想。”
“感情儿他来扬州霍乱了一圈,临到头还想再利用大齐一次?他当谁是傻子呢?对了,你先前不是和他合作了铁矿吗?他怎么还转头还咬你一口?”她张口接了他喂的温水,嘟囔道:“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权衡利弊后相互利用罢了,谈不上合作。”
“那你呢?打算把南疆和辽地的事情禀告给圣人吗?”
“打
算说一半藏一半。”
“旁人都说你跟在圣人身边这么多年,最是了解圣人心思。”
“圣人十几岁入选宫闱,几十年来饱经风霜,如何会轻易在人前显露自己真正的心思?”萧奕握着姑娘家柔弱无骨的纤白葇荑:“我看到的只是她想让我看到的,她亦只想利用我替她做那些想做,却又不能做的事。”
姜云姝忽然抬头:“那你呢?那些事情是你想做的吗?”
萧奕慢条斯理的帮她整理着袖角,神色淡然:“想与不想,总归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