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沈氏和沈从文的弟弟被衙门抓捕,他的家事暂且告一段落,关于那青衫男子,姜云姝只查出了个住处。
对方姓言,从京城来,想做布匹的生意,自从来了扬州拜访了不少人家,其中便包括沈从文,这也是他那日为何会去沈家吊唁的原因。
“婢子特意叫人查过,那晚和沈老爷喝酒的人,并没有这位言公子。”
“不用查了,他敢来我面前晃悠,肯定将身份做的天衣无缝,沈从文的死更不可能被查到跟他有什么关系。盯紧了就行,我要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姜云姝背后一
阵发凉。
若她猜测的没错,对方用一个人的性命来做局,只是为了引她追查一件事情,这是不是有些太过轻贱人命了?
天冬在收拾衣裳,随口道:“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再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
子苓笑道:“盛京现在应该已经落雪了,姑娘若回去的早,说不准还能堆个雪人。”
“过年咱们肯定赶不回去了。”姜云姝单手托腮:“算着日子,二姐姐和珠珠儿应该已经到家了,也不知姨母安好的消息传没传过去。”
“水路快些,应该差不多吧。”
“也不知二姐姐和珠
珠儿好些没有,真怕她们吓出什么好歹。”
“吉人自有天相,二姑娘和四姑娘肯定没事,姑娘早些睡吧,明日是萧大人兄长的忌日,您得早些起来准备才行。”
姜云姝很是看重这次的祭拜,提早就准备好了纸烛和经文,又特意亲自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才安心。
可次日一早,竹谨却送来消息说不用去了。
萧家兄长的墓被人动了。
“谁胆子这么大?连萧奕他哥的墓都敢刨?”姜云姝瞠目结舌,竹谨道:“来人没有得手,但墓里空空如也,没有尸骨。”
姜云姝转了转
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