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祝词……
姜云姝似笑非笑：“这话是谁教你的？外祖母？”
沈玉珠心虚的挪开眼神，扯了沈云河一把：“你的礼物呢？快送。”
“这呢。”沈云河递了个小匣子，对她用力眨眨眼：“三姐你拿着回去再看！”
沈云初外出，提前送过生辰礼，沈玉荨送了套极佳的头面，沈云澈则是送了一块镜子。
一块照人格外清晰的镜子。
清晰到什么程度呢？姜云姝长这么大，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知道自己长什么模样，在这张镜子里，她甚至能看见自己眼仁里淡淡的血丝。
她欢喜不已。
“二哥哥，哪里来的这样好的物件？”
“西洋那边的东西，随船运回来
的。”
沈玉珠和沈玉荨姐妹俩也觉着新奇，凑在一处瞧，沈玉珠嘟嘴：“这么好的东西，二哥哥竟然只给三姐姐，真是偏心。”
“等你生辰，我送个一模一样的。”
沈玉珠这才满意，又道：“二姐姐也要。”
沈云澈笑着应下，对沈老夫人道：“您瞧，幸亏家里妹妹少，否则孙儿的荷包岂不是要被榨的一干二净？”
沈老夫人笑道：“我倒是盼着你多几个妹妹，这女儿家养着就是比小子暖心。”
沈玉荨道：“祖祖母说这话怕是哄我们的，也不知道前些日子是谁抱怨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一时气话罢了，哪能当真，你姨母如今是人家的当
家主母，轻易走不开，我都快两年没见着她了。”说着故意板了脸：“你们几个小的都听话点，不许嫁的太远。”
沈老夫人膝下除了姜云姝的母亲沈如眉，还有个嫁在扬州的大女儿。
“阿姝，你姨母特意叫人送回来的生辰礼，瞧瞧可喜欢？”
姜云姝过去瞧了，是一匣子圆圆滚滚硕大的东珠，她弯了眼眸：“姨母最是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