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府的嫡女今日去了承恩侯府,外头的人都说她是去和萧大人相看了,若是双方这次都点了头,亲事就能定下来了。”
姜云姝眸光一黯,恹恹的拿起团扇,手指轻轻抠着上面的纹路。
子苓问:“要不婢子去寻竹谨问问萧大人什么意思?”
她点点头,子苓立马从后门出府去了承恩侯府,看门的婆子说竹谨随萧奕去了北镇抚司。
威严的朱门前,子苓看着人来人往,心急的不行。
北镇抚司规矩鲜明,闲暇人等不准入内,守卫更是各个冷脸,一句话都不答,她无奈在一旁等着,奈何她蹲了三个时辰都没看
见熟人,只能先走了。
回了家,她脚步比猫都轻:“姑娘……婢子今个去北镇抚司等了许久,可是运气不佳,没碰见竹谨或是周大人他们,明个再去瞧瞧。”
姜云姝却是摇头。
“我问你,萧奕回盛京几日了?”
“五日。”
“五天了,他一没来找我,二没派人给我送道消信,外面消息传的遍天飞他也未曾解释半句,哪里像是对我上心思的样子?我倒是跟个傻子似的在这千等万盼的,说出去怕是都能叫人笑掉大牙!”
姜云姝越想越恼,只觉得自己一腔热情被冷水兜头浇了个透心凉,彻彻底底。
“喜欢归
喜欢,可我跟萧奕相处不过四月光景,若说真喜欢到死去活来,非要在一起不可,那是胡扯!能成就成,不能成就算了,我才不会巴巴的去贴人家。”
他若孑然一身,她自然能豁的出去,跟他要个结果。
可人家都要定亲了,她再去掺和人家的事情,那事情就变味了。
更何况,她去寻他说什么?
“你别跟永康伯府的姑娘成亲了,你要是不介意我的曾经,我嫁给你可好?”
那不是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