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姝抿了抿唇,不知该怎么说。
景昭控诉:“姜晚晚,你变了。”
“我哪里变了?”
“以前无论什么事情,你都会先跟我说的,这次倒好,你悄无声息的就跑了!我问你你还瞒着我!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了?”
她被他闹的头疼。
“景昭,你像个好人似的行不行?这样,你容我缓缓,等到了合适的时机,我肯定把一切都告诉你。”
“你别这么幽怨的看着我,我不是故意瞒你,我是怕你酒后把秘密嚷嚷出去。”
景昭讪讪的扭开了头。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巧了,他这人酒品的确没比姜云姝
好到哪里去。
“对了,你给我送的那封信,就你说叫我外祖父注意着点上头的态度,什么意思?”
姜云姝正色,为了让景昭重视,她扯了个慌:“消息是我从萧奕那得来的,上头可能对你们家心生不满。”
景昭气的肝疼:“我祖父手里的虎符已经交还圣人,我外祖父如今身无职位,更没过继嗣子,我父亲手里是有点实权,但也不算多吧?我们家已经让步许多,圣人还有什么不满的?”
她道:“圣人可能是在为太子筹谋,如今朝廷老臣太多,想来圣人恐太子不能服众。”
“蛤蟆就是蛤蟆,再怎么扶持也变
不成青蛙!”景昭不满的嚷嚷了两句,道:“我已经提醒过我父亲和我外祖父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听。”
“不能不听,朝廷不出两月,必有动作。”
“好,我回去就再找他们仔细说说。”
他跟姜云姝打小就混在一起,对对方是百分信任的。
“姜晚晚,你说你从萧奕那得的消息,你跟他这么熟了?”
姜云姝故作神秘:“先不跟你说,等到了时机,我准吓你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