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心里舒坦了,姜云姝也就继续开始自己为非作歹的生活了。
只不过齐城民风淳朴但彪悍,街上少有欺男霸女的恶徒,也没什么嚣张跋扈的二世祖,她寻不着乐子,闲着无聊,打算试着亲手给萧奕做些点心。
三天时间,姜云姝一共进了五次厨房,惹得厨娘们怨声载道,每次看见她转身就躲,生怕她再去添麻烦。
她很受挫,觉得贤良淑德这条路线肯定是不适合自己了,干脆放弃。
一个平静的早晨,她收到了一封来自盛京的信。
很意外,署名是景昭。
“景世子知道您
不在京里了?”
姜云姝看了信:“他半夜偷摸去寺里找我,把天冬堵了个正着,天冬嘴严实,没把咱们的行踪透漏给他,他就又去苏姐姐那打听了一下,苏姐姐怕他寻不到我胡来,事情败露坏了我的名声,便把我来辽地这事告诉他了。”
子苓笑问:“您不告而别,景世子是不是气的跳脚?”
“可不嘛,但这事可不赖我,我是想告诉他的,谁叫他自己不争气被禁足了?”
姜云姝提笔回信,故意把辽地说的特别好玩,写着写着,她笔尖忽然一顿,一个墨点毁了整张信纸。
她忽
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前世,长宁侯府和靖阳候府先后出事,景昭为了救父,带兵被困充州,直到她死那日也没传回确切消息。
不知他后来如何,是否安好。
她大概记得,长宁侯府出事就在今年十一月左右,罪名是通敌叛国,仔细算算,还有两月时间。
“子苓,帮我换张信纸。”
她从来不信长宁侯会做出那种事情,前世景昭为此上下奔走,阳光似火的少年几月间变了模样,沉默到仿若一块磐石。
长宁侯曾任内阁首辅,门生遍地,在文人里地位崇高,靖阳候则握有军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