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自然没有,倒是姑娘您怎么这么问?您……喜欢上那位了?”
子苓并不惊讶,这段时间萧大人和自家姑娘的来往她清清楚楚,要说这俩人之间没点事,鬼都不信。
“我也没喜欢过谁,也不知道什么才叫喜欢,可我觉得应该是的吧。”
“您先前不是看了好多话本子吗?”
“和话本子里写的一点都不一样!”
“姑娘在烦恼什么呢?可以和婢子说说吗?婢子看看能不能帮您想个主意。”
姜云姝没吱声,只默默的掀开了左臂的衣袖,指了指原本守宫砂的位置。
子苓替自家姑娘难过。
自从事发起,姑娘就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劝她们想开些,可是
这种事情,姑娘怎么会真的不在乎呢?
她两手一叉腰,活像个护崽子的老母鸡:“我们家姑娘这么好,哪容得旁人挑挑拣拣?”
姜云姝被她逗笑了:“罢了,你给我挑身衣裳,咱们出去走走,权当散心了。”
这一走,倒是叫她碰见了个熟人。
“二狗,你过来。”
叫二狗的乞儿屁颠颠的跑了过来,脏兮兮的小手里掐着半个硬馒头。
“最近怎么看不见你的那些伙伴了?”
她住的客栈位置好,从前小乞儿们每日都会在她窗下经过几次。
二狗说:“爷爷说齐城不太平,他们都被爷爷带走了。”
姜云姝知道他说的爷爷指的是老头子,看来事情了结,他便离
开了齐城。
那么,前世老头子离开是因为太子的人找到了爹爹留下的东西?他去盛京,与被幽禁的她偶然相遇,想必也不是真的“偶遇”吧。
仔细想想,老头子虽然让她做了“药人”,但每次给她下毒后都会帮她清理残毒。
若她没有被万般情绪所累,再加上不好好修养身体,急着让老头子教自己制毒,甚至不惜以自身犯险,以至于身体一日不如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