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二狗的乞儿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脸上还挂着脏兮兮的泥印:“江姐姐!你叫我!”
“你那天拿的烟袋是谁的,这封信你就给谁,顺便帮我告诉他一声,这铺子底下的东西是我的,我拿定了,他下的那些毒我都能解,让他别费心思了。”
“还有,如果他不服气,后天晚上,让他来信上的地址见我。”
姜云姝对老头子的行事风格也有点了解。
这人虽然阴晴不定,说不准上一刻还跟你有说有笑,下一刻就悄悄给你下了剧毒,脾气也倔,为他好的话一句也听不进去
,但是有一点很稳定,那就是他受不了旁人拿话激他。
萧奕说:“此人脾性莫测,我替你去接触他更为稳妥。”
她拒绝了:“如果我猜测的没错,他是在护着地下的东西,那我来取物算是物归原主,他就算再不讲道理也不至于拦我吧?”
一剂解药,又休息了一夜,众人的症状都解了。
锦衣卫这边没什么,那些工匠却是都来跟她请辞,姜云姝知道他们肯定是害怕那些街坊嘴里的“邪乎事”,她没多言,只叫人结了昨天的帐,又每人多给了五两银子,算作昨晚遭罪
的补偿。
——————
二狗把信给了卧在佛像下的老者,把姜云姝跟他说的话学了一遍,忐忑不安的问:“爷爷,您是不是被发现了?江姐姐会不会让官府的人来抓咱们?”
“出息!”老者一烟袋敲在二狗头上:“我饿了,去给我找点吃的。”
二狗嘟囔着走了,老者看着信上的内容,笑声嘶哑:“她竟然知道鹤年的解药方子,有趣儿,可真有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