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铺子?”
贺文思说了,贺文亭听了倒没说什么,只叫下人去把一应手续拿来。
“多谢兄长。”贺文思捧着宝似的接过手续,道谢后回屋温书去了。
人离开后,贺文亭脸上的笑容淡去,皱眉道:“也快及冠的人了,怎还这么单纯。”
“这不正是您所希望的吗?”福伯笑道:“小公子这些年被您保护的一直很好,老爷夫人在天有灵,定会倍感欣慰,依老奴看,您反应不必如此大,这说明小公子长大了。”
“如今看来,也不知我当初将他带来的决定是对是错。”
“总比扬州那个虎狼窝
强,要不是二老爷当初不同意您和……”
贺文亭抬手阻止福伯,清瘦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福伯自知说错了话,垂首站在一旁:“老奴多言。”
“罢了,去查查他说的那个江姑娘。”
“是。”
“福伯,你觉得那位肖老板的话,有几分能信?”
“老奴斗胆,那位看着并不像是个寻常商人。”
贺文亭敛眉凝思。
自从那位肖老板出现之后,表面上是对与他合作谈生意很感兴趣,但举手投足间矜贵傲然,不像是个商人。
他多次试探,对方心思缜密,并不像是演技不佳,反而像是故意
做出来这些表象给他看的。
此人究竟是何来历,来齐城寻他又是为了什么?
他突然吩咐:“福伯,叫底下的人最近行事周密些,尽量不要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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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贺文思把东西带来了,因为只是租赁铺子,手续没有那么繁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