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参见圣人!”
圣人寝殿内,太子行了大礼,伏地不起。
女官纷纷退下,贴心的合上房门。
“太子好端端的,怎么行这么大的礼。”圣人声音平淡,太子听的心肝一颤。
萧奕把事情嫁祸在孙次辅身上,孙次辅是他的人,圣人会不会认为这一切是他指使?
思前想后,他没辩解,往前膝行了几步,委屈的唤了声:“母亲!”
太子身为自己还在世的唯一骨肉,圣人听见这声呼唤,心难免软了软,低声斥责:“你糊涂!我且问你,你私铸假银锭是要干什么?
”
“儿臣…儿臣……”他不知该不该承认,心中惊惶,忽听圣人又道:“朕知道你忌惮淮南王,可他远在藩地,如何能影响到你?”
淮南王?圣人知道他想把事情嫁祸给淮南王?如此说来,萧奕陷害孙次辅这事还有待考量,圣人又是什么态度?她明知道孙次辅是自己的人,还这样下令,是对自己不满?
太子一个激灵,俯首道:“萧奕跟淮南王世子走的近,他二人若是狼狈为奸,影响到圣人的江山怎么办?儿臣也是为圣人着想!”
圣人对太子实在失望。
“是
朕命萧奕接近淮南王世子的。”
太子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了圣人是明萧奕去监视淮南王世子的动向,他心里更不得劲。
“圣人就这般信任萧奕,什么事情都交给他做,今日早朝,儿臣不过说了两句话,您便痛斥儿臣,叫儿臣在文武百官面前丢了颜面。”
“萧奕所呈证据确凿,难不成你想让朕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偏袒与你?”
“儿臣是圣人亲子,便是偏袒,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