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姝立刻就想到了容德郡主的那个请帖,眼睛一眯,对子苓摆了摆手。
子苓从荷包里掏出了碎银子打赏,小厮喜的连声道谢。
沈玉珠担心的很:“她们怎么总是找姐姐的不痛快?要不那诗宴咱们不去了吧?”
“我怕她们?”
“三姐姐怎会怕?明明是不跟她们一般见识!盛京里新开了一家卖玉石的铺子,挺有意思的,咱们一会去看看好不好?”
姑娘家软软糯糯,姜云姝没忍住捏了捏沈玉珠的脸蛋:“还是我们家珠珠儿招人疼,不过那诗会呢,还是要去的。
”
既然这些人这么想看热闹,那她便大方一点,请大家看一场真正的好戏。
逛完街,把沈玉珠送回了家,姜云姝又去见了另外一人。
与此同时,萧奕递了牌子进宫。
圣人一身常服,发髻高挽,就连鬓边的碎发都梳的一丝不苟,周身是岁月沉淀下来的从容。
美人就算迟暮,也依旧是美的。
“臣叩见圣人。”
女官打帘,圣人亲自扶起萧奕:“朕听说你剿匪时中了奇毒,才化解不久,怎么不好好休息几日?”
“谢圣人关心,臣无碍,此次秘密回京,实有要
事向圣人禀告。”
圣人赐座,女官搬了椅子,临走时目光忍不住在他俊朗的脸上多看了一眼。
“说吧,这次查到了什么?”
萧奕将那封从孙大人的绝笔信呈上。
圣人打开信,从表情看不出喜怒:“淮南王?”又看了遍萧奕递交的证据,眼中难掩失望:“太子这次实在糊涂。”
纵声音平静,女官还是纷纷下跪,道圣人息怒。
“太子铸私银是想做什么?他那私库琳琅满目,怕是都快能比得上半个国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