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被吓得泪流满面,姜云姝心软,帮她说话:“婉娘只是个弱女子,希望大人莫要为难她。”
萧奕没回答,临走时,扫过婉娘的眼神充满警告。
姜云姝特意给鸨娘扔下了一沓子银票:“一月期间,不许叫婉娘见客。”
鸨娘心里犯着嘀咕,不知道这姜姑娘是不是钱多烧的,可转念一想婉娘既然是完璧,日后就还能再卖上一次,她心里只剩高兴。
景昭带姜云姝从后门遛了,郁闷的小声嘀咕:“运气真衰,怎么就碰见这个瘟神了。”还不忘安抚她:“没事,晚晚,咱怕他只是一时的!风流落转,等小爷建功立业,说不定就能压他一头呢!”
姜云姝如画般的眸子
染上了笑意:“得了吧,你要是能出息到压他一头,你爹能把族谱撕了从你这页开始写。”
“姜晚晚,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威风?你想想咱们俩刚才那德行!哪来的威风!”
景昭也觉着没面子,讪讪的拎着扇子道:“还不是怪那个萧奕!好端端的大晚上的捉什么人?啧,也不知道又是哪个倒霉催的落在了他手里……对了,你知道吗?这人给圣人办事,心思狠辣,手段也多。
无论是世家大族,还是殷商富户,只要进了北镇抚司,基本都是横着出来的。所以你以后离他远点,可千万别犯在他手里。”
姜云姝当然知道。
前世她死之前,萧奕已经
兼任九门提督,说他在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也不为过。
景昭又道:“不过我听说他幼时挺正常的,自打他兄长死后才变成了如今这个狠戾样子。”
“他兄长?当年死在扬州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