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
没多久,一个器宇轩昂的男子大步走入金殿当中。
来人正是卫国的相国,宜春生!
宜春生不卑不亢的行了一礼,随后开口道:“臣卫国相国宜春生,拜见西秦陛下,拜见摄政王!”
“免礼!”
乔青橙在喻意上朝之后,心中底气大增,朗声说道:
“不知宜相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宜春生看了眼静坐假寐的喻意,眸色微沉,道:“陛下,我国素来与西秦井水不犯河水,和匈奴更是毫无边境之争。可不知为何,自今年你国与匈奴一战之后,匈奴屡屡犯我边境,臣此次前来,特来讨个说法!”
讨什么说法?
群臣顿时怒不可遏。
卫国疆土小于西秦,但三十万荡寇军却是虎狼之师,屡屡侵占西秦东境。
如今西秦东境只有不到十万将士镇守,双方交锋起来经常吃亏。
幸亏卫国和北魏始终存有间隙,双方都在互相忌惮和试探。
否则,东境之地恐怕要易主了!
乔青橙脸色微冷,道:“宜相这是来讨个说法,还是来找朕兴师问罪?!”
面对乔青橙的轻叱,宜春生却是毫无惧意。
“陛下言重了,本相此次前来,就是为
了给陛下献礼,至于说说法嘛,陛下见过了礼之后,就知道了。”
话说到这里,朝堂的气氛就变得微妙起来了。
究竟是什么礼,能让乔青橙说出一个说法?
在宜春生的示意下,随从将一枚卷轴递了过来。
伴随着卷轴徐徐展开,一张严谨的布防图出现在朝臣们面前。
其他人倒是没觉得什么,但兵部尚书和喻意却是双眸一凝。
喻意眸色骤然一沉,冷声说道:“宜相,这可是我东境之地的布防图,你是从何得来的?”
话音刚落,喻意看了眼赢烈,赢烈暗自点点头,随即朝身后使了个眼色。
一位随侍将军转身悄然离开。
面对喻意的质问,宜春生坦然一笑,道:“从何而来就不必问了,反正,我有,不是吗?”
“放肆!”
喻意眸色骤冷,轻叱道:“偷盗我朝绝密,此乃死罪!”
“来人,将这个贼人拿下!”
喻意话音刚落,数名甲士同时朝宜春生奔来。
宜春生面不改色,道:“摄政王,你可要想清楚,只要本相不能按时返回卫国,那么我朝陈兵东境的二十万大军,便会随时准备破关!”
“届时,西秦东境,寸草不留!”
如此堂而皇之的在西秦的权力中枢说出如此胆大妄为的话,诠释了什么是不可一世!
面对嚣张跋扈的宜春生,喻意却忽然嫣然一笑。
“来人,将宜春生押送至东境边关,若是卫国想要人,那就拿十万担粮草,并退兵罢战,若卫国拒不退兵,直接将宜春生凌迟处死!”
“同时,对外宣称,宜春生窃取我朝重要军机,已然伏法,并且招供。并非我西秦滥杀无辜,实属是如此窃取之逆贼,人人得而诛之!”
说完,喻意看向呆愣在原地的宜春生,笑问道:“不知宜相,现在还能笑的开心吗?”
“你,哼!摄政王,你以为这就能让我屈服吗?我告诉你,我朝陈兵二十万,就是为了彻底打垮东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