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里,二人一直发愁到天明。
早朝之上,弹劾声一阵接着一阵。
六部大员确实都没有开口说话,但不少御史言官却在戳喻意的脊梁骨。
而且,六部大员不说话,不代表他们真的没有发出声音。
在一轮接着一轮的直谏死谏中,最终只有这么几个声音。
“摄政王喻意拥兵自重,拒不接旨,远赴大漠迟迟不归,有通敌卖国之嫌!”
“摄政王喻意贪功冒进,为了战功不顾将士死活,导致镇北军全军
覆没,她当负全责!”
“摄政王把持朝政,掌控军权,私设军械坊,其谋逆之心昭然若是,望陛下严惩!”
龙椅上,乔青橙小脸铁青。
看着这些言之凿凿的御史言官,她头一次感觉这种酸儒腐儒该杀!
乔青橙怒拍龙椅,大声说道:
“你们口口声声说摄政王拥兵自重,可是谁击溃北境二十万敌军,保住了北境十三城?”
“你们一口一个不顾将士死活,可北境战报始终在第一时间送进了宫中,兵部并未经手,你们又是从何得知?”
“说摄政王把持朝政,那更是无稽之谈!摄政王如果想坐上龙椅,还需要把持朝政吗?如此肱股之臣,国之柱石,居然被你们称之为谋逆贼子?”
乔青橙怒视群臣,呵斥道:“来人呐!将都察院今日谏言的官员全部官降一级,罚俸半年,左右都御史管理不力,全部官降半级,退朝!”
此言一出,满朝皆惊。
乔殊却是第一个站了出来。
乔殊沉声说道:“陛下,臣以为此举不妥,请陛下收回成命!”
“什么?”
乔青橙诧异的看向乔殊,似乎很不理解乔殊的意图。
可伴随着乔殊的开口,其他大
臣纷纷跪下。
“臣等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一众大臣纷纷跪下,朝堂陷入了一个诡谲的氛围当中。
乔青橙气得幼小的身子直发抖,可她终究是羽翼未丰,拗不过这些大臣们。
更何况,乔殊这次也没有选择帮她。
看着乔青橙失落离开的背影,乔殊暗暗一叹。
这孩子,终究是还没长大,对朝堂的把握不够炉火纯青。
今日她的这一番话,无疑是将喻意推向了一个极度危险的境地。
喻意本就已经权倾朝野了,现如今再加一份盛宠的话,朝中其他大臣会怎么想?
万一喻意独断专行,那岂不是所有的朝臣死活都在喻意一念之间?
这是一件无比恐怖的事情!
唉!
乔殊看向如今已经官至太傅的姚春罡,轻叹道:“太傅大人可有良策?”
姚春罡抬眉望向北境,许久许久,终是幽幽一叹。
“陛下对摄政王太过信任与依赖,有违君臣之道,今日之言,更是将摄政王与所有朝臣推向了对立面,此次危机,极难渡过了。”
“除非,”姚春罡紧盯着乔殊,眼中流露出摄人心魄的光芒,“相国大人愿意舍己为人的话,此事兴许有解决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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