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卫?”
听到这个名字,乔殊沉默了下,才道:“没有,怎么了?”
喻意没有多说,转身离开。
她知道,他肯定知道天字卫是什么,只是他没说。
至于为什么不说,这就不重要了。
望着喻意离开的背影,乔殊心里也开始犯嘀咕。
喻意想的没错,他确实知道天字卫,甚至了解很深。
如果这世间充斥着罪恶与黑暗,那么源头一定在天字卫当中。
曾经的大周一片祥和,却因为天字卫的百年谋划,落得如今诸国纷争,狼烟四起。
十年风雨飘摇,皆是天字卫造成的祸端。
乔殊转身走进屋中,他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那是一块暗金色的令牌,也象征着一个至高无比的身份。
算了,还是帮帮她吧。
乔殊暗叹一声,脸上似有挣扎之色。
这在以前,几乎从未有过。
…
京城郊外,袁总管揣着赢骜给的令牌,战战兢兢的敲开了一所院子的大门。
很快,院子门被打开。
院子里出来一个农夫模样的大汉。
见了汉子,袁总管赶紧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给那人磕了好几个响头。
汉子面无表情,接过袁总管递上去的令牌,关门就走。
等袁总管抬
头时,也没说别的,转头离开,好像汉子那么对自己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一般。
很快,有人从院子里走出,朝京城的方向走去,可刚到半路,就被人拦了下来。
那人愣了愣,沉声道:“你一个小小的侦卫,也敢拦我的路?”
那人露出真容,正是刚刚的汉子。
来人没有多说话,只是拿出来一张拓印图。
拓印图上,正好是一枚令牌的模样。
汉子脸色大变,直言道:“那位不是死了吗,怎么又?”
“不该问的,闭嘴。”
来人说完,径直转身。
汉子拿出身上的玄铁令,长叹一声,将一封信放进了信鸽身上。
那可是暗金令啊,比玄铁令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希望还来得及吧。
…
此时,喻意回千岁府。
千岁府门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不停有大量的金银财宝送进千岁府,这可把玄甲重骑和来帮忙的厂卫累得够呛。
沈慕抱着一箱金子,苦着脸哀叹:“这得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头回扛金子扛得腿软。”
“省省吧你,”玄甲重骑统领辽远努努嘴,道:“那边还有三千个银冬瓜,交给你了。”
“三千个?!”
沈慕差点骂娘。
一个银冬瓜一
千六百两,三千个……
沈慕欲哭无泪,这是要整死人吗?
喻意走上前,拍拍沈慕的肩膀道:“别气馁,搬完了每人赏银百两。”
“好嘞我这就去。”
沈慕赶紧屁颠屁颠去搬那些金银财宝。
如果说之前的千岁府是富甲一方,那么现在的千岁府可真就富可敌国了。
沈慕琢磨着,千岁府少说得有好几万万两金银,全拿来打造玄甲重骑,那也能有数万重骑和数不清的粮草辎重。
直接横扫十国?
沈慕想着想着,脸上不禁露出了白痴般的笑容。
喻意却在一旁沉思。
银子的一堆接一堆的往家里送,可她却并不怎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