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的咸猪手并不安分,她过了好一半天才能勉强的挣脱,可这终究是原主的身躯,和任务者许优优本体并不能相比。
她身材矮小,力气和刘海一个大男人相比也没有任何的优势,相比之下完全是被钳制的,任务者许优优心里正低呼不妙,后悔自己没有提高警惕,提前有所准备的锻炼体能身体素质。
突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她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向外面看去,刘海则像是惊弓之鸟一样更加的焦急。
他手上的动作更加的粗暴,像是要把许优优的衣服撕开一样,门外的声音越大,他就越是急切的上手。
刘金氏匆匆忙忙的打开西屋门,不耐烦的向外问道,“谁啊?大晚上的,有事明天再来。”
门外的人并没有
打算停止敲门声,就在任务者都快要绝望放弃挣扎时,砰的一声,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道刺眼的光照在院子里,灯光打在他们房间的窗户上,许优优有种强烈的预感,一定是有人来救她了。
这个时间点会是谁呢?
“别动,把手举起来。”
一个凶狠的男声呵斥刘金氏,一时间周围的狗都叫了起来,犬吠声,孩子的哭闹声…
场面有些混乱,周围的邻居都探出头来看,但是不知道门外发生了什么,他们又都快速回家不敢再看热闹。
刘海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几个全副武装的男人就闯了进来,其中为首的人手里还拿着一把枪。
许优优愣住了,这是出动了警方的力量?
刘海连忙松开手,被这场面唬住了,他赶紧的把裤子提上,说话结巴的向警方解释,“这是俺老婆,俺们俩是合法的…”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他们的婚姻根本就没有得到法律的认可,连证都没有扯,何来合法一说。
他这番言论反而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的意味。
警方神情肃穆,手里端着枪,说话的语气却一点没松懈,“把手举过头顶,走出去。”
刘金氏在外面嚷嚷着,“警察同志啊,俺儿子他做了啥坏事啊!你们要抓走他,大海是个老实的孩子。”
警察手里拿着本子,丝毫没有要通融的意思,“我们接到上面命令,凤山县涉嫌非法买卖婚姻,你儿子刘海是涉案人,要跟着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
刘金氏手脚一软,顿时连脚都站不住了,她知道警察说的一点都没错。
他们的确是非法买卖婚姻。
刘金氏急于辩解,警察却直接拿出一张通缉单。
“我们是接到上面命令,有人实名举报凤山县涉嫌买卖婚姻,胁迫女子结婚。经多方了解调查,我们已经掌握了充足的证据。”
“有什么冤枉就到警察局说去吧。”
刘金氏并不识字,但是她识得警方手里明晃晃的枪,那可是真枪实弹,警方亮出的单子上有公章,上面还有大量的人名和地址。
“不仅是你儿子,其他涉嫌买卖婚姻,猥亵女童的嫌疑人我们都带回了警局。”
刘金氏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什么辩解开脱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就在刘海被警方用枪架着走出
来的时候,她清楚的看见许优优那个死丫头被女警察用毛毯包住护送出来。
女方警察还在安慰着她,“别怕,我们接到举报信后迅速开展调查,在掌握证据后的第一时间就出警了。你别怕。”
在警察眼里,眼前的就是一个小姑娘,他们觉得小姑娘小小年龄经历这种事情一定是惊慌失措的,所以第一时间就对她进行了心理干预和安抚。
只不过让众人意外的是,这小姑娘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像是根本就没有害怕一样。无论警方和心理师说什么,她都只是静静的听着,不哭也不闹。
刘金氏一下子就联想到白天那些泼妇找上门说的话了,瞬间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也不管警察还在一旁取证做笔录,她蹭的一下就冲上去揪住许优优骂道,“是你吧,小贱蹄子。是你写的举报信,是你让警察来抓大海的!”
“你个小蹄子,你家拿了俺们老刘家九万多的彩礼,还有猪羊和自行车,这都是两家心甘情愿的,凭啥说是强迫你的!”
一旁的女性警察实在是看不下了,她是市里下调的,并不太清楚这个偏远小镇凤山县的情况,但是眼前这个老妇说的话却极其难听。
案件的基本信息她都掌握的差不多了,无非就是在一个男女比例失调且重男轻女的小镇,人们买卖年轻的女性婚姻,相当一部分女性嫁人时年龄才十几岁。
这个妇人不仅没有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甚至觉得自己没错,是别人的问题。
小姑娘文静内敛,本来就不敢说话,现在被这妇人一吓竟然浑身哆嗦,女警察一时间气不过,质问道,“你知道她多大吗?”
女性警察怒气冲冲,语气铿锵有力,态度严肃认真,每一句话都怼的刘金氏一声不吭。
“警察同志,这件事和俺儿子没有关系啊!是俺的问题!”
刘金氏连忙把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生怕刘海受牵连。
警察又不傻,他们今天施行抓捕行动是临时起意,可却意外撞见不堪入目的一面。
小姑娘害怕的浑身发抖,又惊又怕的求救,可是这男人却仍然明知犯法却对她实行猥亵强奸行为。
罪名是否成立另当别论,但是不论是出发点还是动机,他都逃脱不了法律的惩罚。
刘海耷拉着脑袋,脸上满是惊恐的被押着进了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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