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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啃老男—骗局(1 / 2)

许优优收拾好东西后去了一次地产房中介,她要搬家。

原因很简单,一是现在租住的房子离公司太远了,每天在路上要浪费太久时间。二是,这个地址已经被蔡梅花知道了,如果不想以后一直被她纠缠就要换租住的地方。

任务者许优优也清楚这只能暂时的摆脱蔡梅花,毕竟蔡梅花已经知道公司的位置了,她能去闹一次,就能去闹第二次。

这份工作不能丢,所以必须尽快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原主之前的租房合同还有两个月到期,这两个月就是她解决蔡梅花母子的最后时期。

回出租房之前,许优优去了路边摊吃了碗面。

这种小摊上的东西份量大价格也还优惠,以前原主发了工资就会到这吃一碗犒劳自己。

一份均价十几块的路边摊面条,原主竟然把这当做难得的奖赏。

可是心安理得花着原主钱的蔡梅花母子随随便便买的东西就要贵的多,许大胜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在酒吧随便开一瓶酒就要上百块。

许优优大口的吃着面条,被称为没有感情最冷血的任务王者的她突然想哭,她觉得这面条真的很难吃还很催泪。

她回到出租房的时候已经夜深了,蔡梅花早就离开了。

空荡荡的房子里只有凌乱的沙发能证明她来过的痕迹。

蔡梅花走的很匆忙,甚至是没给许优优留下字条或者消息。

换做原主应该会失落的吧,亲生母亲不远万里来只是为了要钱给弟弟买房子,不给钱就抬屁股就走人。

可许优优并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恰恰相反她觉得如释重负。

这样只会压榨的原生家庭让人很窒息。

许优优决定不再去想这些没用的,简单洗漱后就钻进了冰冷的被窝。

这一夜她睡的浑浑噩噩,做了一夜的噩梦。

她梦见原主下班后走在路上,急急忙忙的去赶最后一趟地铁。

可是在一个路口被人拖进了巷子里,黑漆漆的巷子,原主害怕的浑身发抖。

那些人抢走了她的包和手机,将她身上少的可怜的现金和银行卡全部搜刮走。

他们说许大胜背了几十万的高债务,说是用她的名义借的。

这几十万的债务要她还,不论原主怎么否认,他们都把这笔巨债安在原主身上。

突然有个人在黑暗中摸了她一把,原主低声惊呼,她越是反抗对方就越是来劲。

慢慢的越来越多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他们扯坏

了原主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是谁先脱了裤子。

原主的意识一直都很模糊,她只记得痛苦。

后来人们在巷子口发现了衣不蔽体的她,将她送进了医院。

医生护士一大堆,甚至还有许多警察,报社的记者也都赶过来了。

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到医院去看她,只有蔡梅花和许大胜没出现。

警察问了许多问题,原主有的记得有的不记得。

原主并不认识那些侵犯她的人,只知道这群人是来讨债的。

债务是弟弟许大胜欠下的,那些人说话的口音也是她老家那边的。

后来原主就住到精神病医院了,医生说她是应激性创伤和抑郁症。

再后来,蔡梅花和许大胜被警察找上,他们不承认在外欠债连累了原主的事实。

巷子口没有监控,就连那些人事后躲到哪里去都不清楚。

案子被搁置下来,但是外界的舆论仍然存在。

有人说原主一个女性不自爱,深更半夜孤身一人在外,活该会遇上坏人。

还有的人说债务可能就是原主欠下的,只不过她没钱还也是真的,所以就出卖色相。

……

大家说的都很难听,原主看着网上那些戾气重的舆论陷入了失眠,越来越多的人都在讨论这件事。

他们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原主,没有人在意她受到了什么伤害,也没有人在意那笔巨债是不是她欠下的。

原主肉体和心灵上都受到了不可磨灭的伤害,随着社会关注度越来越大,原主的精神压力也越来越大。

终于,在她听到蔡梅花和许大胜的谈话后最后一根弦绷不住了。

许大胜:“妈,她现在赚不了钱了,还整天在医院花钱。咱们哪有钱给她付医药费啊。”

蔡梅花:“再这样下去,她那点存款也不够了。”

许大胜:“保险公司是不是赔了一大笔钱?”

蔡梅花:“那些讨债的联系你了吗?”

许大胜的情绪突然高涨起来,声音都不自觉的提高:“他们犯事了就消失了,可能也是怕坐牢。”

他的语气充满了喜悦,就连蔡梅花都松了一口气。

蔡梅花:“那幸好他们犯了事。这钱应该也不用还了。”

对话戛然而止,后面的对话原主没再听下去。

什么叫做幸好?

自己的女儿被人家侵犯叫做幸好?

只因为自己儿子不用还巨债了?原主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全是拜谁所赐?

原主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就那

样断了,当天夜里,病房里依旧没有人陪护。

她用输液管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许优优猛地惊醒,她坐起身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天色刚蒙蒙亮。

自己做了一夜噩梦,对于原主来说却是亲身经历过的真实事件。

任务者许优优心情又沉重了几分,她隐隐的感觉这一世任务更加的难。

这一世手撕的渣男就是许大胜这个啃老男,可到现在出面要钱的全部都是蔡梅花。

许优优还没亲自和他打过交道,于是她收拾了心情就出门上班了。

另一边,蔡梅花灰头土脸的挎着包从火车上下来。

她在三天之内坐了往返的火车,又累又饿却还是想着快点赶回家。

她生怕自己宝贝独子被那些狐朋狗友带坏了,连口热乎饭都没来得及吃就买了回程的火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