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记忆以后,司郁大概就理解自己为什么厌恶司家,为什么会被姜妤妤吸引了。
他幼小的时候,母亲就严苛的对待他,因为他是司家长子,如果他立不起来,没有办法撑起司家,他的父亲就会带回私生的孩子来培养。
母亲不允许这样的未来诞生,于是对他严厉无比
,他从记事开始,就几乎没有玩耍的时间,每天都是学习,学习,学习。
年纪还小的司郁还是有一些玩心的,于是他偷偷玩耍被发现的时候,就会被打板子,六岁的时候司郁捡到了一只流浪的猫,很小,淋了雨快要死了,他开开心心把它偷偷带了回来,给它喂水,擦干毛发,小心翼翼地救它。
后来被发现了,任他如何哭喊,猫猫也被丢了出去。
他没有童年,逐渐的长成了一个无趣,死板,又过分正经的人。
哪怕他们都说他是天才,父亲也因此越来越顾家,不再试图生下私生子,可是他不快乐。
他觉得人生好无趣,一眼可以望到头,后来父亲死了,母亲也死了,没有人束缚他了,可他已经失去得到快乐的能力了,他的灵魂永远被束缚在了六岁那年,无法解脱。
无趣的灵魂会被有趣的灵魂吸引,他灰暗,无趣,一目了然,她明媚,跳脱,自由可乐。
因此哪怕没有记忆,他仍旧被姜妤妤一点点俘获,在她身边慢慢变得鲜活,快乐,如同一个情窦初开的普通少年。
恢复记忆后,二十几年的时光所得到的快乐,竟不如那短短
几个月多,他有了可以回味的东西,有了在乎的人,有了对未来的期望,有了一切。
所以陈景润说,你真的可以为她而死吗?
他说是的。
为了姜妤妤死去,胜过一个人无趣的活着。
他化作一团能量的灵魂,是如同云朵,看不清五官的,但是柔软的云轻轻触碰姜妤妤的发梢,像是一个柔和的不含任何情欲,但是又饱含爱意的吻。
你救赎了我的灵魂。
所以我愿意将一切献给你,假若你是神明,我愿做你唯一的狂信徒。
他在心里喃喃自语,然后快乐的迎接死亡,此刻的司郁,竟然和黑袍男人有那么一点点像,只不过他更快乐,因为他得到了回应。
司郁的魂魄被一点点消耗着,姜妤妤也能感觉到,她越发焦急,但是越急反而越无法快速的靠近,她想释放出一部分灵魂,把司郁裹进来,却被拒绝。
气的姜妤妤都想揪着司郁的耳朵骂他傻乎乎。
难道我就不想保护你吗?
你真以为牺牲自己会让我快乐吗?
傻!你是傻!
“我也觉得他是。”周末的脑袋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都不知道摇人,太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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