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和,哈哈哈,你竟然是他的儿子,哇哈哈哈”
“前辈为何发笑,莫非我父亲做过什么可笑的事情?”
“我不是笑他,我是笑你!”
笑我?
金武阳满是肌肉的脑袋再次反应不过来了。
这不是他二人第一次见面嘛,自己有什么值得好笑的?
至于被他撞见自己与关喜扇的丑事,那算什么笑话,士子风流罢了。
说出去自己不仅不会丢人,还会因为拿下花魁而得意。
唯一麻烦的是,自己之前欲望似乎有些强了,不小心将关喜扇逼死了。
但那又如何,凭爷爷的威望他不信有人敢多说什么。
想到此,金武阳挺直腰板,抬起头望向萧胜,难得硬气一次。
“既然前辈觉得晚辈可笑,那也是晚辈荣幸,还请前辈尽情的笑吧。”
“哈哈哈,好小子,果然是金老狗的孙子,这不要脸劲儿,真赶上他了。”
“前辈折辱晚辈就行了,还请不要带上爷爷。”
“不要带上他,不知道一会儿你还会不会这么说!你们几个,滚远一些,老子有话要与这小子说。”
山匪们吓得屁都不敢放,连忙后退出去七八步远。
再远他们就不敢了,万一让萧胜误会他们想逃跑,一道混沌神光过去,小命就没了!
金武阳见萧胜屏退手下,心里顿时生出一股不妙之感。
萧胜接下来的话一定是让他无法接受的!
“前辈,天色太晚了,要不您还是别说了吧,您要真想说,不妨去府里叙旧,正好爷爷也回来了,您和他说。”
“不不不,和金天易说有什么意思,还得和你说,娘子,你快过来,好戏马上开始。”
曹嫣然不知道萧胜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但她心里也很是好奇,闻言快速走到萧胜身边,看他憋了什么好屁。
“这第二件事儿,时间跨度有些长了,说起来其实是两件事,大概十三四年,金天易第二次平定西南土司叛乱,带回来一个女人。”
从土司带回来一个女人?
那不是金寇兰的母亲海月嘛。
但是海月和金元和父子有什么关系。
曹嫣然和金武阳不由疑惑地望向萧胜。
“这个女人,生下一个孩子又跑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晚辈不知。”
你不知就更好了,这样就更方便我胡编乱造了。
萧胜背着手,故作高深道:
“海月突然离开,其实跟另外一个女人有关,二十年前金天易第一次去西南平乱,当时白蛮部的酋长假意投降,将自己的养女,也就是海月的义妹,送给金天易做人质。”
“金天易呢,不知道存了什么心思,将这名少女带回了中原,交给了一户姓李夫妇培养,”
“可惜少女刚到李家,这对夫妇就暴毙而亡,由哥哥将她养大。”
金武阳越听越是迷糊。
萧胜说了这么多和他有什么关系。
倒是曹嫣然睁大了眼,惊疑道:“夫君,你的意思是金天易杀的这对夫妇?”
哈哈,这捧哏的好,得加鸡腿。
萧胜摇了摇手,笑道:“娘子,你不要着急嘛,听我继续说。”
“海月到了金府,她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
“什么秘密?”
“金元和的妻子就是白蛮部酋长养女,也就是她的义妹,并且此女和金元和还生下一个儿子!”
到了这里,即便是金武阳脑袋再笨,也知道萧胜说的那个女人是自己母亲李氏。
母亲和二婶竟然是姐妹关系!
她竟然也是从西南大山里出来的!
天啊,这怎么可能!
可为什么母亲这些年从来没有说过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