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妹妹相比,姜堰留给姜阿松的交代,直接少了一半。
“张姨,这不对劲,好端端的我爹爹,为什么要写这些东西!”
姜阿松的小脸,冷凝了起来,他心中隐隐浮出一种不好的感觉。
张大娘子也在盒子当中,找到自己的名字。
打开一看,姜堰竟然是在信中把两个孩子,交托给自己!
她的脸色,也难看起来,随即撺着信纸,冲到后院——那是小张公子的居所。
“张柳浪!”
张大娘子不顾体面,抬脚就踹,嘭的一下踢开门。
“姐,你干什么呀?我这才睡着,刚还做梦呢。”
小张公子还趴在床上养着呢,直接被这动
静吓了一跳。
“你给我实话实说,姜堰他们这几天,到底在商量了什么!”
张大娘子二话不说,扯着衣领,直接把亲弟弟给揪起来。
对方的衣服穿的松松垮垮,一扯,可就散架了。
“商量啥呀?”
小张公子见两个孩子也跟进来,急忙伸手去整理,脸上也浮出困惑之色。
“你自己瞧!”
张大娘子把信纸甩给他,连同属于对方的那一份。
以及姜堰走时交代的那些话,还有白大人和曲风河的不对劲,通通道出。
小张公子拆开看了看,脸色也跟着变,这几日闭门养伤。
因为没人防备他,零零碎碎的听到了一点风言风语。
再把这些信纸串连到一块,问题就浮出了水面。
“糟啦,姜堰和姐夫,一准是去救白大人啦!”
小张公子从床铺扑腾起来,他顾不得衣裳没穿好。
伤口也还在隐隐作痛,就要挣扎着往外跑。
“你去哪呀?”
张大娘子急忙拉了他一把。
“上将军府报信呀!”
小张公子扭头说道,同时还瞥一眼姐姐手上的信纸。
他急赤白脸的:“姐,你瞧见没,这是姜堰的遗言,他准备去送死啊!”
两个孩子互看一眼,脸都白了……
这边,姜堰,曲风河,白大人,已经来到刑部大牢外。
白大人取了些金银财帛,交给看守的狱卒,按照上次的说法。
因为已经来过一趟,于是三人很顺利的见到白大人。
只不过,这一次大人的情况,比起上回,看起来要更糟。
他瘦了,也憔悴了。
囚服上是干涸了的血迹,手脚上的铁镣铐,磨的皮肉见骨。
人还时不时的咳嗽,病怏怏的。
“你们怎么来啦?”
他用帕子捂着嘴,透过牢房的铁门,瞥见了三人。
“族兄,我是来看你的!”
五大三粗的那位白大人说道。
两个狱卒,仔细的盘查三人一番后,确定没什么不能带的。
这才打开牢门,把人放进去团聚——大人的家属来探监,也不是第一次。
尔等狱卒,走得稍远些,曲风河就落下泪来。
“大人,您在这大牢里,到底是吃了多少刑?都都……”
他哽咽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堂堂的将军府当家人,却如此的落难,让陆将军知道,恐怕也要伤心。
“无妨,不过是生了些病,吃几帖药就会好。”
白大人原本想宽慰他们,可此时却咳嗽起来。
剧烈咳嗽之下,捂着嘴的帕子,带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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