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望月起身,准备去写一封家书。
来省城也有半个月,也不知家中情况如何。
阿松的腿有没有好一点?
小棉有没有乖乖听话。
还有幺娘,她一个小姑娘,照看铺子也是辛苦。
另一边的清河县城。
幺娘将铺子收拾一遍后,开始锁门算账。
天色暗下,想必今天也不会再有什么生意。
“小妹,咱们今儿生意挺好的,入账多少?”
姜二郎将一口袋干木耳,从
后宅搬到铺子里来。
那是预备着明日售卖的——大嫂走时留下许多山货。
这些日子,晴的都很好,已经全都晒成干货。
“二哥,我算过一道,咱们今天足足赚三吊钱呢!”
幺娘把账本摊开,她人也往边上挪了挪,好让哥哥一块过来看。
山货铺子的买卖,向来都还可以,每天也能赚个百八十钱。
“今天的生意是特别的好,三吊钱,和老三两口子在村里差不多。”
姜二郎高兴的说道。
毕竟像商队那样大宗的买卖,一下子赚个几十两银子,实在是少数。
街面上开着的小铺子,能细水长流,每天有个几百钱入账就算不错。
幺娘提议道:“那待会儿,我去买条猪腿,好好的炖一炖?”
她二哥没有反对——“阿松吃腿补腿,记得再抓两副药来!”
姜二郎吩咐幺娘,同时把铺子里的杂活通通包下。
听到声响,阿松从后面院子进到铺子。
他皱着一张小脸,很不开心:“还吃药啊?”
阿松现在的腿伤已经大好。
走动虽然有些不方便,可已经不用拐杖,一个人也能过来。
身边的妹妹,还在揭他的短:“哥哥他最怕苦,也最讨
厌吃药!”
姜棉是亲眼看到的,每回哥哥喝药,脸都皱的跟苦瓜似的。
若不是,小姑姑看着他。
哥哥一准要把药,偷偷摸摸的倒在门口花盆里。
而那苦兮兮的药汁子,她也不喜欢。
“小棉,我们都不喜欢吃药,这有什么好笑话的。”
幺娘学着萧望月的样子,摸了摸阿松的脑袋。
姜棉的小嘴巴还是不饶人:“可哥哥是男子汉,小丈夫,怎么能怕吃药呢。”
这一点,倒是很像她的娘亲。
“我没有怕。”
姜阿松则是在嘴硬。
他可不想当着叔叔和小姑姑的面,承认自己害怕吃药。
“那下回儿,你就一口闷了撒,不要蹬鼻子皱眼睛滴!”
或许,是去张府的次数多,姜棉的口音时不时也会窜成门房老张。
“哼,下次喝药,我一准不皱眉头!小姑姑,咱们去驿站问问,有没有阿娘送来的书信!”
姜阿松握住姜幺娘的手,气哼哼的说道。
姜棉赶紧也拉住幺娘的另一只手:“哥哥,我也要去!”
两人占据一左一右,幺娘是哭笑不得。
姜二郎也很无奈:“我跟你们一块去,也不知大哥大嫂,还有我媳妇在省城,究竟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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