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爷顿时炸了包。
而就在这时郑夫子,送走最后一对父母,进到了学堂。
他手上抱着一摞书,笑微微的对学生们说道:“今天咱们来学诗经,相鼠一篇。”
见到夫子进来,王小少爷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小声说道:“明天我就把你那砚台砸喽!”
而另一边,肖老三悠哉悠哉地出了门。
老话常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那条伤腿,现在总算养利落了。
别说是下地走路,就是原地蹦两圈也不成问题。
悠悠哉哉的,肖老三一路晃到了村东头的隔壁邻居大娘家。
找的是他家的孙媳妇——李氏找去帮工做绢花的女眷当中,就有这么一号。
而对方见了他,却避之如瘟神:“滚滚滚,我可不待见你。”
帮姜家帮工做绢花,一个月能拿一吊钱,这和村里许多男人挣的一样多。
而姜家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对肖老三恨之入骨。
隔壁邻居大娘的孙媳妇,犯不上为肖老三得罪姜家。
“没了鸡蛋黄,我还不蒸糟子糕啦。”
肖老三气的呸了一声,掉头就往外走。
李氏找去帮工的女眷足有二十来个——他就不信,个个都像邻居大娘家孙媳妇这样撵人。
打听来打听去,还真让他找着一位。
给姜家帮工的二十来号女眷,当中有一个罗寡妇人穷手快,做的也最好。
她男人死的早,带着仨小孩子,还有个瞎了眼的老大嫂。
一穷二白,宝河村特困户,全靠着平时街坊邻里的接济度日。
“你可瞧好,这是十两银子!”
肖老三进了她家的门,先放上一锭银子。
罗寡妇都懵了——这一上门就给银子,肖老三要干嘛?娶自己当二房啊。
也不能够啊,凭着王氏的那个脾气。
肖老三要是敢有这样的花花肚子,早被撕扒烂了。
“我说肖三哥,你平白无故的给我银子做什么。”
不明不白的,罗寡妇没敢收银子。
“我给你找一好活儿!诺,提前给你结半年的工钱。”
肖老三笑了笑。
“提前结工
钱?还是十两银子,肖三哥你葫芦里卖的到底啥药?”
罗寡妇还是不敢收银子,她怕被对方给卖了。
“瞧你这缩手缩脚的样子,还是跟你说明白吧。这活呀,照旧是做绢花,只不过,你收了我银子,自然就要给我做绢花。”
肖老三把银子往前一推。
罗寡妇这下明白他的意思了。
她顿时心惊肉跳起来——这是让她当墙头草啊。
“这可不能够啊……人家帮了我,我不能对不起人家。”
绢花的手艺,是从李氏那学的,村里会的就是这么几个。
给肖老三做绢花……对方不是明摆着,要和姜家抢生意买卖吗。
“人家才给你几个钱!一个月一吊,这可是十两银子。”
肖老三斜着眼睛,认为开出的价码,已经足够高的了。
“可这一吊钱,也帮了我的大忙。”
罗寡妇嘟囔着说道,心不甘情不愿。
给姜家帮工,人原是够了的,姜家的二嫂子李氏心眼好。
知道罗寡妇日子艰难,本着帮人一把,才让她过来帮工。
“哎呀,你怎么不开窍呢!十两银子啊,够你们家吃多久的棒子面,天也越来越冷,只要你一点头,过年钱就都有了。”
肖老三强硬的拉过她的手,把那锭银子塞进寡妇手心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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