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望月还没有彻底的接纳这个便宜丈夫——“今夜我身上不舒服,你跟孩子们去睡吧。”
姜堰瞧着脸色不太好,眼神越发的想刀人。
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以为他是来跟她同床共枕的?
还有,家里这个恶妇,从前不是巴不得自己留下来,眼下怎么开始撵他了。
她,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姜堰冷淡着开了口:“我只是进来
取两床被褥,夜里冷,我和孩子们睡。”
萧望月听罢,松了一口气。
原来,她和姜堰是想到了一处,都在怕孩子着凉。
于是取了两床褥子递过去——“等等,姜堰,你脸怎么了?”
递过褥子的同时,萧望月发现对方的侧脸上有道血痂,一直延伸到脖子,伤口尚未愈合,似乎是新添的。
先前那会儿,大概因为姜堰要闹和离,萧望没有心思顾及其他,并未注意到此处,直至眼下才发觉。
正好,她从系统礼包里得了一盒伤药。
物尽其用,给姜堰上药,说不定就能借机降低对方的怨气值!
萧望月踮起脚尖,捧住了他的脸,低声问道:“脸怎么还伤了?”
“你怎么尽胡来。”
姜堰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
他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连声音都是慌张的。
“不抹药的话,皮肉爱犯炎症。”
萧望月取出了一只小瓷盒,挖了点里面的膏药,用手心捂化,同时强硬的拽了姜堰,把人拉到身前,指尖蘸一点药膏,抹在他的伤处。
温热的指尖摸在脸上,浓重的药味也散发了出来。
姜堰只看见萧望月的脸突然放大,就那么近在咫尺,面孔莹白,眼神温和——这恶妇,胆子也太大了吧,都敢摸他的脸了!
“被什
么东西划伤的?”
萧望月问道,还单手挑了他的下巴,为的是方便抹药。
而两人的姿势,倒很像是地主恶霸,调戏小娘子。
萧望月地主恶霸,他则是那个良家妇女。
姜堰察觉了这点,耳朵根微微的有些发红。
“用不着你担这份心!”
他啧了一声,别过头去,甩开了萧望月的手,抱着被子扭头就走,像是在发火。
“娘娘~您把兑换券都换成了鹅肉,这是要用来做什么呀?”
姜堰前脚刚走,后脚系统君就吱了声,好奇心很足。
“因为,我要把这些鹅肉全都变成银子!”
萧望月嘴角噙着一抹淡笑,至于姜堰……
目前自己还是少去触他的霉头,挣银子要紧。
她抬着那一筐鹅肉进了灶房,恶妇这个身份,倒比那些贤良淑德的受气包好用的多。
起码她半夜捅开灶头,大火烧锅,熬柴废火的,姜家没有一个人来说她的。
鹅肉遇热,溢出油脂,渐渐飘出香气。
萧望月提前盛了一海碗熟鹅肉出来,留着明天吃。
剩下的肉继续在铁锅当中熬化,中途她还加了一瓢水进去,待温度冷去之后,鹅油变得如霜似雪白,盛了满满一大瓦钵。
接下来,便是要将鹅油换成实用的银子。
萧望月打算明天去一趟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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