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春艳被带到了坤宁宫来。
比起心竹,她的反应倒是格外冷静,还不疾不徐得给苏瑜行了个礼:“娘娘贵安,不知道娘娘突然召奴婢,所为何事?”
“大胆!”
知春一声呵斥,冷眼扫了过去:“你伙同心竹毒害娘娘,罪可当诛,还敢问娘娘所为何事?!”
春艳轻笑了一声,看着坐在上面的苏瑜:“这宫里的女人命贱,春艳自知死不足惜,娘娘何尝把春艳当过人来看待,如今又何必将春艳叫来问话。”
“本宫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却也不会放过任何
一个坏人。”
苏瑜缓缓说道:“春艳,本宫从未轻贱过你,是你野心太大想要攀附皇恩,可是你动动自己的脑子想一想,皇上什么时候把你放在眼里过?”
“春艳年轻貌美,迟早能够让皇上动心,”春艳不服气得答道,“娘娘百般阻挠,难道不是怕自己的恩宠被奴婢夺去了吗?”
“年轻貌美?”
苏瑜轻笑了一声:“你的确姿容不错,然而年轻貌美的女子,这天下还少吗?”
“你认为单凭这一点就可以让皇上为你动心,看来你似乎从未深思过,皇上想要的到底
是什么。”
春艳被这话给堵住,恨恨得咬着嘴唇盯着地面。
“虽然时间短暂,但本宫和你好歹是主仆一场,所以本宫没有严惩你,只是送你去了浣衣房。”
苏瑜感慨道:“可惜你太不知趣,竟然还要谋害本宫,事情既然东窗事发,本宫也没有护着你的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