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屏风后面的知春听到声响，连忙跑进去：“娘娘，发生什么事了？！”
她低头，看见地上一片狼藉。
“没什么，燕皇后不小心打碎了茶盏，你收拾一下。”苏瑜微笑。
“是。”
知春蹲下身，手脚麻利地收拾了碎片。
“收拾完，你就退下吧，本宫还有话要和燕皇后说。”苏瑜对知春道。
“是，奴婢这就退下。”
知春立刻识趣退下。
屋内，顿时又剩下了苏瑜与燕皇后二人。
没人说话，一片静悄悄的。
燕皇后看着苏瑜，半晌，艰难开口：“你是何时发现的？”
她
面露惊恐，有种秘密被人窥见的感觉。
“走出灵禅寺的时候，本宫看见那夹竹桃花儿少了大半，又想到你的侍女曾神神秘秘走开过一阵子，将一切串联起来，自然就猜到了。”
“你既然早就猜到我要什么，那为何不干脆揭发我？到底为什么？！”
燕皇后情绪激动起来，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苏瑜。
“你与张贵妃的纷争，本宫为何要插手？有因必有果，张贵妃流产，是她自己自找的。”
说实话，苏瑜不是圣母心的人。
同情，是留给真正的可怜人。
而张贵妃这种人，苏瑜觉
得她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