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选择？
会有第三条路选嘛。
殉情？许烨熠那随手抓了一把水果刀，戳，握刀的手却被另一个人的手扶住，歪歪斜斜对准的刀尖，引得左晟发笑。
“想杀我？来啊，就看你舍不舍得了。”
左晟那略为邪魅的笑容徒增惊悚，又整个身躯往前靠，胸口扩散出大块血色，手还扶着许烨熠握刀的手，诡异的笑意配上许烨熠脸上的错愕，对比明显。
当许烨熠眼睁睁看着那恶魔倒下的时候，握刀的手啪一声掉地，他顿感毛骨悚然，左晟……果然是疯子。
被救的左晟躺在最喜欢的oga房间床上，左晟的视线向下瞥见胸口处的绷带后，满脸陶醉，哟，还是被那纯情可爱的oga救下了，果然是舍不得恶魔陪伴。
“我将于你如影随形。”
身体的疼痛却成兴奋的调味剂，左晟侧躺在还残留柠檬味信息素的床，目光对准肉眼可见悲悯的许烨熠，那话仿佛挥之不去的诅咒般。
湿润的头发耷拉下来遮住许烨熠那双曾几何时明亮的眼，他咬唇起身，想逃离却在一只脚踏出门槛的时候，被人扇了一巴掌，是小姨。
“你妈是女强人
事业多重要你不知道吗？你下手还没个轻重的，伤了左少我们全家老小都赔不起啊，你这oga注定是要alpha在一起的，走出去所有人也只是会怪你没有保护好自己。”
小姨的手指着黯然伤神的许烨熠鼻梁，自以为是苦口婆心的劝告。
当五指印盖在许烨熠那清秀的脸上，他一言不发去隔壁客房里……锁了门。
各种意义上左晟彻底做到了如影随形，甚至完成了永久标记。
许烨熠一闭上眼是重复的场景，废弃的破旧钢铁厂，空气中弥漫的alpha信息素让他眼里有擦那的迷离，粗糙的尼龙绳擦伤肌肤的一寸寸，脖颈处被撕咬的疼，临时标记。
他像任人摆布的玩偶，被肆意调整，当左晟捧起他那惨白的脸，左晟说：
“我们的信息素匹配是996，只因我们天生一对啊，烨烨，我爱你，太爱你了。”
口口声声说爱他的人，却伤害他最深。
明明这天，他即将迎来崭新的23岁，还会和那个救他无数遍还送他第一束花的女alpha告白，或许他会单相思，或许他们会在一起。
顶撞的alpha抽出一搭照
片，抓着oga的头发抵住在大理石台上，逼着身为许烨熠看清楚后来的“夏桑菊”和许烨熠心心念念的“沐”。
证明两位是同一个人。
“烨烨，你看她骗了你啊，别哭啊，不喜欢我这张脸嘛，等一下。”
左晟说着话瞥见“小东西”的眼泪时，心疼又宠溺，又伸手往西服口袋里找到一瓶药，特效药，吃完以后换了福面孔。
不正是许烨熠心心念念的那个长发女a嘛。
许烨熠恶心得想吐。
好疼，像是被把撒了盐的刀切割无数块，可那极其契合的信息素让他屈辱但放弃挣扎。
哪怕过去一个礼拜了。
那疼好像没消散过一分一毫。
无数次从睡梦里惊醒的许烨熠冒着虚汗，唯一支撑他活着的，大概是那束纸扎的白玫瑰。
窗户起了长促的敲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