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墨被萧景逸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住了,一时间呆呆地看着他都忘了该有的反应。
直到萧景逸把她放到他的大床上,她这才缓过神来。
“王爷,您这是?我回自己房间就行,在这儿太打扰你了。”秦语墨挣扎着就要从床上坐起来。
却被萧景逸一把按在在床上。
秦语墨感觉自己的血液一下涌上大脑,心差点儿从嘴里蹦出来。
这、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自己是个女人了,图谋不轨?
不对,他是个断袖啊,那就不是要非礼她。
也不对,在他的眼中自己是个男人,那不正好合他的口味?
完了,难怪他对自己好像有点儿与众不同,难不成他看上自己了?是把自己当个男人一样的看上了?
秦语墨一时间感觉自己都有些分裂了。
她用力咬了咬舌尖,嘴里泛起了一股血腥味,借着疼痛她强自让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虽然不知道萧景逸究竟是把她当成个男的还是女的,反正对她图谋不轨是一定的了,不然为什么把她抱进他的房间,还放在他的床上。
她之前从豹子那里打听到,萧景逸可是一个有些洁癖的人,别说让别人躺在他的床上,就是不小心碰到他的床他都恨
不得把床上的东西都换了。
可现在却主动把自己抱到床上,这……
她想赶紧走,但肩上的那只大手却压得紧紧地,她根本起不来身。
进门之前,豹子还没眼色地想跟进来,被萧景逸一个眼神阻止在了门外,还主动把门从外面给关上了。
现在她可真有些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感觉。
“王爷,我已经没事了,我回自己房间休息一夜就好了,我这身上赃,再给您的床弄赃了,我担待不起!”秦语墨一边说着一边就要起身。
可压在她肩头的手,却没有一丝放松的意思。
“衣服脏了?那就脱下来!”萧景逸说着一扯,秦语墨的外衣便被扯了下来。
秦语墨都有些看傻眼了,什么情况?这衣服脱得太有水平了,袖子什么的都不用脱,像变戏法似的衣服就下来了。
她吃惊的嘴还没闭上,萧景逸的手又搭在了她的里衣上。
秦语墨这一下脸刷地就红了,可不能再脱了,再脱她就彻底走光了,里面就只剩下一个勒得紧紧的抹胸了。
她赶紧用两只手死死地抓住胸前的衣服,生怕萧景逸再像刚才变戏法一样把她的衣服脱下来。
她不得不佩服萧景逸那脱衣服的手法,要是采花贼
有这手法,得多糟蹋多少女孩子!
萧景逸看着她的这个举动,眼底漾起了一抹笑意,但脸上却还是绷着,“你不脱光衣服我没法给你治,你全身的血脉都不通,我得用灵气将你全身的血脉打通,不然你可能会落下终身残疾。”
秦语墨还是死死地扯着自己的衣服不松手,“不、不用全脱吧,隔着衣服也、也行吧!”
萧景逸松开抓着她衣服的手,“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如果不说实话我保证,你明天醒来就连床都下不了。”
萧景逸的意思是她明天早晨起来的时候,会因为血脉不通导致全身不能动。
但秦语墨却想偏了,她以为萧景逸的意思是要非礼她,强行占有她的身体,还要让她明天下不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