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震拿着玉佩,他知道这块玉佩是何等的贵重,可是不接着就是不给王爷的面子,只得硬着头皮接了过来。
另一个是秦语墨,那可是她心心念念想办法要弄到手的东西,她一个劲地讨好萧景逸,想进一步促进两人之间的关系,就是为了能接近他,拿到那块玉佩,好回她的世界。
可现在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它给了别人,会不会就不拿回来了?难道她还要想办法进皇宫?
她看着梁震手中的玉佩,一时间真是百感交集,两只手紧紧地绞在一起,生怕一个没忍住伸手把那块玉佩抢到手里。
梁震咬了咬牙,把玉佩揣进怀里,对着萧景逸抱拳施礼,“谨遵王爷旨意!”
如果换了别人让他通融,他都会当面回绝,甚至有一次太后让他做一件违反原则的事,他都给顶了回去。
这也是萧景轩如此信任他的原因。
但萧景逸不同,他也曾经是萧景逸手下的一个将军,也与他一起出生入死过。
三年前与大宛的那场仗,北烈几乎倾尽全国高手参战,他也有参加。
他心里对萧景逸何止是一份服从,更多的是景仰。
而且这件事也的确是于国于民有利的事,所以权衡再三,梁震答应了下来。
转身带着手下几个离开了山洞。
接下来就是怎么把这些军粮运出去了。
“他们是怎么把这些粮食运进来的?这里面曲里拐弯的,得费多少人力和物力啊!”秦语峰心直口快,一手一个抓起两袋军粮,试了一下,“至少得几百人才能运得进来!”
萧景逸没说
什么,目光淡淡地看向了不远处的那棵杀人藤。
“本王觉得他们用了个更好的办法!”
秦语墨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棵藤。“王爷的意思是他们利用这棵藤把这些军粮运到这儿的?”
再一想,“也对啊,它连大活人都能从外面直接拉进来,这些军粮对它来说不就是小菜一碟?”
“那我们可以让它再把这些军粮运出去!”秦语峰立时高兴了,“如果这样就能更早出发!”
“可是它怎么能听我们的话呢?”秦语峰一想又失望了起来。
秦家的三个儿子,老大修为高,是个练武的奇才,但为人比较实在,很多时候脑子转得比较慢。
秦语墨看了看萧景逸,明白他的意思,是让她试着操控那株杀人藤。
她有些为难地咂了下嘴,“王爷,你们都说我是御兽师,可我根本不会控制灵兽,不知道怎么能让它们按照我的指示做事。
我见到的御兽师很少,只见到了一个慕玉晚郡主,她是用笛声御蛇,还有就是刚刚这个黑袍人,我连他是怎么驱使的杀人藤都不知道。
您让我x控它做事,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做?”
萧景逸淡褐色的眸子盯着她看了片刻,仿佛想从她的神情中看出些什么。
“其实御兽之法千奇百怪,很多人都有自己独到的方法,有用声音操控的,例如笛声、箫声甚至是口哨。
也有人是用药物控制灵兽,让其臣服。本王还见过有人天生异瞳,用眼神控制灵兽。
总之方法因人而异,我观察过你,你的方法好像与那些人都不同。”
“
我的方法?我……我没用什么方法啊?”秦语墨被他越说越糊涂了起来。
萧景逸叹了口气,“你怎么还不明白,如果你没有方法,为什么在御书房的大殿上那条巨蟒会突然不受控制,不攻击你。如果你不能御兽,为什么火羽会听你的话,帮你演戏?”
“那个巨蟒是因为怕我这封印,火羽就更简单了,那是它欠我个人情所以才答应帮我忙的,可这些都不能算做御兽吧,毕竟他们都不受我控制啊!”秦语墨耸了耸肩。
“本王虽然不懂御兽,但本王想御兽和管理部下有时候很像,一个帅才就是要恩威并用。不是每次都靠军令命令下属做事,那样并不是一个好的统军之帅。
真正的帅才是让部下对自己服气,心甘情愿的为他做事,听他的命令,这才是一个军队凝聚力的来源。
而你的御兽方法应该就与这相似。”
萧景逸最不喜欢给别人解释什么,但见秦语墨实在是一个极品御兽师的好苗子,不想埋没了她的能力,才解释得这么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