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李奶奶发病时,李叔竟然没有察觉到,原来是中了迷香了!
“李叔母子都是村子里寻常的农户,若非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秘,断然不会招来刺客。如此看来,你的猜测是对的,那李奶奶定然是皇后难产而死的知情者,亦或者,她便是目击者!”
闻言,元今歌点了点头。
可即便是如此,他们又如何能从李奶奶的嘴里套出真相,她隐居在此,自然是不愿再与当年的事有任何牵扯。
若非如此,又何至于一遇到刺客便被刺激发病?
若是他们强行询问,只怕还没问出什么,李奶奶便又发病失去神志,到时候岂非白费功夫!
“如何从一个病人口中问出真相,你比我擅长,此事便交给你了。”
龙非绝满脸轻松,说完
后,将剩下了半碗的面一把捞到自己跟前,“都归我了。”
元今歌:“……”
都两年了,这人怎么还这么……死性不改!
元今歌默默翻了一个白眼,扔下筷子自己爬上炕,边生闷气边琢磨着让李奶奶开口的办法。
这时,她脑海中忽的灵光一现,随即双眸发亮的跳下炕头,一把夺过了龙非绝手中的筷子。
沾了点面汤后,在桌子上快速写到:“我想到办法了,明天一早,你找个理由把李叔拖住,不许他进屋子,至少要一个时辰!”
快速写完,元今歌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扔,挑衅的双手叉腰。
筷子都脏了,看你还怎么吃!
龙非绝耸了耸肩头,从善如流的拿起了方才元今歌用过的那双筷子,还抬头冲她笑道:“无妨,我不嫌弃你的口水。”
元今歌:“……”
她想骂人!她想骂人!
龙非绝假装看不到身侧的人,正被气的胸口剧烈起伏,低头的瞬间,唇角笑意缓缓扩大。
看来,她假装是哑巴,对自己也并非全然没有好处。
甚好,甚好。
气鼓鼓的上床睡觉,元今歌瞪了眼还在吃面的龙非绝的后脑
勺,越看越生气,随即一脚将他被子踹下去,这才心满意足的翻身睡着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鸡鸣。
元今歌爬起来时,身侧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床叠的异常整齐的被子。
她眨了眨眼,想起昨晚和龙非绝约定好的事,赶忙下床洗漱,临出门前,她回过头,看了看那床整齐的被子。
然后爬上去,一把将被子掀翻!
做完这一切,元今歌拍了拍手,神清气爽的开门离开。
院子中,龙非绝与李叔正随意聊天。
“这几日,我兄弟二人多有打扰,日后李叔若遇到难事,去金陵找康济堂,我兄弟二人定然竭尽全力。”
“康济堂?可是那从大耀来良覃国开店的康济堂?”
李叔震惊的筷子都拿不稳了。
龙非绝颔首,“正是我兄弟二人的产业,怎么,李叔也听说过?”
“自然!自然!听闻康济堂中有个女神医,我一直想带我母亲去瞧瞧癔症,又怕那女神医的诊金太高,便想着先攒几年钱。”
龙非绝眉峰微挑,余光瞥到元今歌正偷偷摸摸要去东屋的身影,他淡笑道:“眼下,你却是用不着跑去金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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