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被钉在了树上。
元今歌晚了一步,冲过去时,银狼的身体已经软了下来,低垂下的脑袋粗重的喘着气。
“银狼……”
元今歌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伸手抚了抚银狼的脑袋,银狼抬头,幽绿色的眼眸中溢出一圈泪痕。
它费力的抬起头,在元今歌的掌心蹭了蹭。
下一瞬,脑袋从元今歌掌心
滑落,元今歌怔了一下,双唇颤抖着将手朝银狼的鼻尖探去。
没有呼吸。
不远处的龙非绝愣在原地,他低下头,看了眼隐隐颤抖的右手。
不可置信的后退一步,他刚刚明明算准了方向,那一剑只会砍伤银狼的腿,怎么会直接要它的命?
“龙非绝!你杀了它!你杀了它!”
元今歌痛苦的哀嚎,哭喊道最后,变成了夹杂着绝望与愤怒的嘶吼。
“歌儿,本王……”
龙非绝想要解释,可是声音却堵在喉咙中,一句话都说不出。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元今歌绝望的抱着银狼的尸体,愤恨仇视的盯着他。
相顾无言,唯有恨意盈满。
看着元今歌被恨意包裹的样子,楚妍儿松了口气,她悄悄将那根小狼骨头藏好。
余光瞥了眼不远处的树后,正闪身离开的面具男子,心中控制不住的笑出声。
终于,成功了。
元今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了客栈中的。
眼前像是有无数个身影在闪过,一时有龙非易正站在东宫门口,笑着冲她招手,一时有小狼窝在她的怀中撒娇。
还有银狼,它正昂首驮着她在月色中飞奔,那种腾空的感觉,让元今歌像是踩在棉花上。
每一脚,都像要栽下去。
“王妃,您醒醒,醒醒吧……”
花梨守在病床边,看着烧到迷糊的元
今歌,心疼的直抹眼泪。
一旁的廉珩拧了帕子递到花梨手中,原本是想让花梨擦把脸,可花梨直接将帕子盖在了元今歌的额头上。
“王妃发了癔症,大夫说一时醒不过来,我在这里守着,你也歇歇吧。”
廉珩微叹,轻声说道。
话落,花梨忽然回头,瞪着盈满泪意的双眸,问道:“王爷呢!王妃都病成这样了,他怎么不来看看!”
“王爷他……”
“他又去看楚妍儿那个贱人,是吗!”花梨开口,语气中满是恨意。
见花梨竟然直呼楚妍儿的名字,还骂她贱人,廉珩蹙了蹙眉,正要提醒她不要乱说话。
可余光瞥到烧到说胡话的元今歌,到了嗓子口的话还是咽了下去。
半晌后,才解释道:“王爷并非去陪小夫人,有些事他要同小夫人问清楚。”
“呵呵,问什么清楚!王爷眼盲心瞎,竟然只信楚妍儿一个!”
“花梨,不许这么说王爷!”
“怎么,你向着他?你要向着他,那你也滚出去好了!我和王妃才不需要你们虚情假意!滚啊!”
花梨猛地拔高声调,连带着同廉珩撒气。
廉珩蹙着眉,只觉往日里温柔的花梨怎的忽然成了母夜叉,心中一时气愤,摔门离开了。
见到他果真走了,花梨冷哼一声。
果然王妃说的对,男人都是不靠谱的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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