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苏千雾的身上那就只有蒋鹏池,苏千雾转头,因为疼痛浑身上下都是汗。
“再想想别的办法。”蒋鹏池开膛破肚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苏千雾挣扎着从棺材里站起来,蒋鹏池去扶她,握住了一只湿漉漉的手。女人的手上全是血,甚至蒋鹏池第一下都没抓住。
也正是这样,蒋鹏池才看见棺材底部那一层血浆。
苏千雾刚刚就是坐在这里亲自剖开了自己的身体,一边感受着生命的流逝一边在自我修复和死亡之间挣扎。
苏千雾身上的衣服彻底红了,她听到耳边传来一声细微的吸气声,转过头去才发现蒋鹏池正狠狠地低着头,一个比她还高的大男人现在像个驼背。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苏千雾拍了拍蒋鹏池的背。
蒋鹏池摇摇头,折叠起手臂挡在身前。苏千雾听到对方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说,“不死有什么意义,在这个游戏里一遍又一遍的循环又有什么意义?我不明白。”
苏千雾了然,她坐在棺材旁边,“那人生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要去否定你所做的一切,存在就会有价值。”
“等我们能够彻底脱
离这个游戏,就去看花,去看海,去看一切波澜壮阔的东西。被震撼,被感动。人只有在认识到自己渺小的同时,才能明白活着的意义。”
蒋鹏池转过身去背对苏千雾,扬起头将自己的眼泪逼回眼眶里。他现在有种感觉,自己面前的苏千雾不像是一个才活了20多岁的小姑娘,更像是一个前辈。
自己才是被教育的那个。
两个人休息之后再次来到门前去观察钥匙孔,苏千雾摘下自己的一根头发向里面戳,通过头发进入的度确定了钥匙的大概长短。
“真正的钥匙起码有食指那么长,首先排除这把钥匙会藏在你的心脏里。”
苏千雾一边说着一边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在心脏里就都好说,别的地方破了可能挣扎个几个小时才会死,心脏如果破了几分钟内就没命了。
蒋鹏池点点头,“接下来就是找在哪个部分,会不会在胃里?”
苏千雾摇了摇头,“如果在胃里你早就觉得不舒服了,你自己伸手摸一下看看大概会在哪个地方。”
想要在一个人的身体里藏一个手指那么长的钥匙很困难。蒋鹏池伸出手摸索了一番,
果然在自己左侧小腹下方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我找到钥匙——”然而男人还没来得及高兴话音就戛然而止,苏千雾已经眼疾手快的用木牌割开了他的皮肤,从血肉中直接取出了那把钥匙。
蒋鹏池一声不吭的倒在了地上。
生生被人切开的痛苦可不是谁都能忍受的。
苏千雾趁着对方疼的动不了在对方身上撕下来一块衣服,做了个粗陋无比的包扎,拍了拍蒋鹏池结实的大手臂,
“好了好了,动作快一点你才感觉不到疼呢。赶紧去下一个房间,不然一会儿就流血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