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儿见他不说话,这才‘啧啧’一声,“你就好好静养吧!”
“呃……”
“就你这样的手术,师父可谓是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才将你救活,你不为自己想想,也为她想想,可不能处任何的差池,否则就对不起她说了。”
雎儿在一侧亲眼看着这一幕幕,如今说起来,都觉得有些心惊肉跳的。
这其中的不易,也就只有她才可以想象。
云寒祁得了此话,也是有些好奇,急忙询问了一句,“你当时在一侧,看见了手术的全过程吗?”
“嗯!”
雎儿应了一声。
“那你可以与我说说,到底是如何操作,又是有多么的危险的?期间可有出什么意外?”
云寒祁有些急促的询问,他当下十分的好奇,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场手术。
毕竟,他也是一个医者。
“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那其中的恐怖,只怕也不是你能够想象得到的。”
雎儿叹息了一口气。
“你佩服你师父吗?”
云寒祁实在无聊,他发现,只要一提及宋梓言救治他的过程,雎儿就会有不少的话题。
“自然!”
雎儿急忙应了一声,又颇为自豪的说道,“我师父
若说是天下第二的神医,我敢保证,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一!”
云寒祁得了此话,也是认同。
“那她替我医治脑疾这样大的手术,只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你亲眼见过了,若是不能时刻将她每一个步骤都倒背如流的说出来,只怕也学不到你师父的精髓。”
云寒祁徐徐图之,悄然地询问了一句。
雎儿长叹了一口气,摇晃了一下头,“那样程度的手术,我就算是牢记在了脑海之中,只怕也做不到像师父那样细致,我可不敢借此去给他人瞧病。”
“为何?”
云寒祁不禁有些疑惑,到底是怎样程度的手术,才会让一个热爱医术之人,变得如此畏畏缩缩。
“你可知,将头盖骨切开之后,手术刀捏在手心,就那样,游刃有余的移动着,不伤丝毫别的地方,然后将病变之处取出来,那是一件多么高难度的操作?”
雎儿此刻想起来,都觉得就好似做梦一般。
他随即又说道,“人的脑子,是一个人存活的基本,如此说,你便知晓,脑子里面的每一处,都是极其重要,每一个区块,如若碰破了一个皮、一个角,整个人都将面临着各种问
题,比如半身不遂、比如不能说话、不能视物、不能……”
雎儿将书籍之中,关于脑袋里面的结构,所代表的意义,都一一说了一遍。
云寒祁惊讶不已,他如何都未曾想到,这其中竟牵连如此之广。
也难怪当初宋梓言说,如若想要医治,只有三层的机会。
如今想来,这样程度的手术,只怕是三层都是高的离谱的了。
这一份恩情,他在心里记下了。
想来,追求她的心思,也越发地强烈了。
雎儿此刻说起来,也是满目的向往,“哎,总之,你如今能够活下来,当真是要好好的感谢一下我师父。”
“嗯,知晓了。”
云寒祁应了一声。
他们在石屋里面,岁月正好,可此时,屋子外面,却悄然地在发生着一些变化。